田由甲公然的带着宝儿离开了“1号飞屋”,在山顶豪华别墅庄园中如同情侣一样在观景台眺望山区中的美景。
远方,雪山顶上反射着阳光,散射成不同的颜色,绚丽多彩。
“你怎么知道,他告诉你的吗?”
宝儿不答反问,“你知道那个叫做安艮赫的大块头是谁吗?”
“安艮赫?嗯,是那个和罗同国一起出现,几乎形影不离的高个子魁梧大汉。”田由甲低声嘀咕。然后大声一些说:“他又是谁,看起来就是罗同国的保镖或者手下打手吧。”
“也没什么奇怪的,他的长相和身材就像一个头脑简单的大块头打手。”
“难道不是?这一切都是假象吗?”田由甲仔细回忆自己脑海中的安艮赫和罗同国的形象。
“罗同国是安洪范的亲侄子,安洪范的大姐的儿子。”
“嗯。你刚才就这么说的。”
“安艮赫十之八九是安洪范的亲儿子!”
“什么?”安艮赫是安洪范的亲儿子这个信息的冲击实在比罗同国是安洪范的亲侄子更大。
安艮赫这形象哪有一点点的太子爷的风范啊。别说是田由甲,怕是谁见了那两人都会觉得这两人就好像“牛头马面”一样,就是一对奇异的金牌打手组合,而且很可能同是韩亢的手下而已。
“你是怎么知道的?”田由甲怀疑的问,他实在不明白也许韩亢都不知道的信息为什么宝儿能够知道。
“你可以不相信我”宝儿见到田由甲吊儿郎当不当回事的态度感到气愤,但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田由甲就已经紧紧的把她抱了起来。
“我不会不相信你,可是你连这些重要的信息都可以告诉我,却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你说我应该相信你还是不能相信你?”
“我的名字很重要吗?”
“你的名字不重要吗?”
“我没有名字。放我下来。”
“为什么你什么都可以说,就是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信息你都不在乎,却一定要知道我的名字呢?”
“名字是一个人的符号,最重要的符号。如果一个人创造了什么价值,他留给后人的除了创造就只有名字。比如说我们知道的君士坦丁大帝、马克思、托尔斯泰、拿破仑、孔子、蔡伦等等。甚至名字比成就更让人难忘。有的人知道马克思,可他并不一定知道马克思主义。有的人知道拿破仑,可他未必知道拿破仑的故事。”
“有那么多人的名字还没有人知道呢。”
“能够给历史留下名字的人是少数,可是名字是一个人在社会中的重要代表。有的人名字很简单,这说明给他取名字的长辈要么是没什么文化,要么是有特别的讲究,要么是根本不在乎。进入21世纪以后,家长给孩子取名字更用心也更在意了,各种各样好听的名字越来越多,重复的难听的名字却越来越少,名字也多少带有了一些期盼和寄望。从名字中可以大概看到这个人的家世、追求和特点。”
“你的话真奇怪。”
“一般说来,城市里有文化的人会比较在意名字,三个字的居多,同名同姓现象要少一些。要是两个字的,则家中知识分子的比例和知识氛围多少都少些。农村中的孩子家长父母读书多些的,三个字的要多些,读书少些的,一般都是两个字,而且重复使用的现象特别常见。”
“你如果知道我的名字,就会知道我的家世和家族期望?”
“不一定,不过概率很大而已。”
“我不知道你的名字里带着什么信息?”
“我的名字是按班辈来排的。一般有班辈的都会是三个字,辈分就能从名字里看出来。那些家族意识比较淡漠的就根本不会去按照班辈来取名。”
“你是由字辈的?”
“是啊。我是由字辈的。所以我有个弟弟叫做田由军,听说还有一个妹妹叫做田由艺。其他还有堂哥田由堂和田由明,堂弟田由翼,堂妹田由凤和田由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