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风道:“圣人云:故天将大人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我也就体味体味这人生百态。”当下也不急着用餐,装模作样的打量起四周,好像真的在体验世态人情。
楚江河故作尴尬,连忙道:“公子,先用餐,体验人生也不急在一时。”
柳清风道:“也对,用餐要紧!”当下找到一空桌坐定,楚江河招呼小二上菜,柳清风还张目环望,看到南宫荷等人,看了一会,突然道:“不对!”当下拉着楚江河来到几人桌前,直接对南宫荷道:“这位姑娘,你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事?”
南宫荷注意到这个要“游学天下”的书生,知其是个书呆子,当下便道:“你个书呆子,知道些什么,离我远点。”心中叹道,同样是呆子,比起柳清风来,这个差远了。
柳清风道:“姑娘面带苦色,定有什么难事,姑娘丽质天生,闭月羞花,这老头夫妇又老又丑,定然不是姑娘父母,这兄台虽然年轻,但长相平庸,气质粗鄙,绝非姑娘兄长……”
话音未落,那中年女人脸色铁青,玉剑锋脸色骤变:“臭小子,谁长相平庸,气质粗鄙?”
柳清风装作发现自己失言,连忙作揖行礼道:“失礼失礼,本公子生性率真。夫人国色天香,兄台英俊潇洒,都是天下一等风流人物。”
饶是楚江河见多识广,也想不到柳清风敢当面挑衅玉剑峰等,心中惊得冷汗直流,连忙道:“公子,公子……”
柳清风继续道:“可也不可能和这位姑娘是兄妹,还有这个不修边幅,形象邋遢的老头子,怎么看你们都不可能是一家人,难道是?”柳清风自顾自的展现自己的“聪明才智”,似有所发现,大喝道:“大胆!”一下子倒镇住了正要发作的玉剑锋。玉一峰不动如山,柳一手道:“年轻人,当心祸从口出。”
柳清风不顾柳一手等人,对南宫荷道:“本公子出自江南名门,家父乃朝中要员。道出名讳,各州牧守都要给几分薄面,姑娘有遇到什么困难,本公子给你做主。”
南宫荷见其认真模样,知道江南有刘姓大家,有人在京为官,只是江湖士林,不相往来,见他搬出家门,想要为自己做主,虽然迂腐,但也心存感激,当下道:“多谢公子,本姑娘很好,公子误会了。”
柳清风拉过楚江河道:“想必是这位公子见姑娘美貌,想强姑娘所难,拉到家中的强娶为妻,姑娘不用害怕,我这位管家,习得一生武功,百十来人近身不得,就是本公子,也自幼习得刀剑,定能为姑娘主持公道。”
当下楚江河也配合昂首挺胸,一副无敌于天下的模样。
玉剑锋见状,想要出手收拾道:“臭小子,见南宫师妹长得漂亮,想套近乎,英雄救美,不断你几根骨头,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玉一峰阴止道:“吃好了吧,吃好了休息,明天好上路。”起身回房了,连日遭受攻击,玉一峰也不想多事,跟一个书呆子一般见识。除了柳一手外,几人也跟着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