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风道:“是啊,雨停了也两天了,按理说水应退了,为何水还这么大,老人家,以你看,能过去吗?”
老头摇了摇头:“老头子在这渡口生活了几十年了,子孙都以渡船为生,我们这雨虽停了,但河上游还在下雨,今天水开始退了,以老头了的经验,要想过河,至少得等明天。”
柳清风向老头一拜道:“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受教了,老先生。”活脱脱的书呆子样。“这么说来,这两天还没有人过河喽。”
老头子道:“欺山莫欺水,这水势,谁人敢过啊。”
正说间,那边突骚动起来,原来是有人要强行渡河,有个行人,与人 想要约,期限已近,急着过河,出了高价,请动了一个船夫准备过河。
老头道:“水娃啊,十两银子,这是赌命钱啊。”
水娃道:“老爷了,你也知道,我是远近百里,渡船本领最好的,水虽大了点,我还对付得了。”
不顾众人劝阻,载人向河对岸驶去。老头子叮嘱:“注意对岸的停船点。”
水娃道:“知道啦。”
不一会,船到江心,如一片叶子,在风波中浮沉,时隐时现,看得岸上几人胆战心惊。突然,在一人浪头过后,小船倾覆,人被卷到江中,几下不复得见。
老头一声叹息,转身回去,显然已见惯了类似情况。
柳清风也深感无奈,喃喃道:“公无渡河,公竞渡河,渡河而亡,如之奈何。”
众人看过河无望,都回到去了。柳清风已知泰山派的人还没过河,刚刚还派人在打探水情,柳清风跟在后面默默记住了泰山派居住在“泰来客栈”。然后沿街寻找住处。小小一个集镇,来了那么多武林人物,早已挤满了。柳清风来到泰来客栈门口,正要进去,突然传来一阵急骤的马蹄声,有人喊道:“公子、公子,等等我,老夫人知道您要外出游学,特让小的来服侍公子。”听听声音,好像是楚江河?柳清风纳闷,只见一人一骑停在柳清风面前。来人跳下马来,着奴仆打扮,对柳清风行礼道:“公子,我总算赶上你了,不然要被老夫人打死。”
柳清风听出来了,来人正是楚江河,难道他们还要继续合作?当下便道:“楚管家,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娘她老是让我待在家里读书,不准外出,你回去告诉夫人,我要外出游学,来年进京参加科举。”
楚江河道:“刘公子,您小时候被人掳走,好不容易回到家,夫人哪敢让您再外出啊。刘老爷子在京做管,夫人在家不易,这次您私自外出,可把老夫人急坏了,老夫人思来想去,一面给老爷发去书信,一面让老奴前来照顾少爷您。”
柳清风一听,知道楚江河已给他安排好了身份,正好 ,以此身份北上。便对楚江河道:“那好吧,你去告诉老夫人,昔帝封禅于泰山,齐鲁之地更是夫子出生之地,我欲前往游学,来年转道京城,让她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