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独孤薇练习了月余,终于适应了镖囊的重量,以及这些新制暗器的力道、准度。
七月初,独孤薇又去往真定府城中查探。
这次,独孤薇按照李兴垣的安排,将子城西门的守卫情况、赵王宫正、偏门的守卫情况,一一打探详实,并回客栈记录在纸上。
到城中的第五日,独孤薇暗中盯着赵王宫偏门时,又见处瑾大王、正时及齐俭三人出来。
而后,独孤薇便再次去花坊柳巷偷听了三人的谈话。
齐俭说道:“处瑾大王,臣下认为,以后这酒,该去宫中喝了。”
“宫中?那是父王行乐之所,我等有何资格?我看齐俭兄是喝多了吧!啊?哈哈哈哈!”处瑾大王向着正时问道。
正时也说道:“是是是,齐俭兄!你糊涂了!”
“臣下近日听闻王上身体有恙,处瑾大王,您关心王上龙体之余,也应替王上分忧啊!”齐俭说道。
正时说道:“饮酒便饮酒,怎得又说教起来?”
处瑾大王没有接话,只是看向齐俭的方向。
而齐俭与正时你一嘴我一句地似是要吵起来。
“好了!”
处瑾大王见二人越说越狠,便打断二人。
而那二人见处瑾大王如此,便也纷纷噤声,待他如何说辞。
处瑾大王厉声道:“齐俭!近日父王龙体欠安,我都是今日才知,你怎却似是未卜先知一般?莫非……是你所为?”
一旁正时顿时惊恐地看向齐俭。
而齐俭面不改色地说道:“大王,你这是何意?今日陶御医被赐死之事,王宫以内谁人不知?究其缘由,不还是治不好王上疽疮吗?”
听到齐俭如此说,处瑾大王顿时气愤难当,咬着牙说道:“你又怎知是疽疮?平日我待你不薄!为何要做出此等背信弃义之事?”
此时,屋顶的独孤薇心想:哼!活该!你父亲便是背信弃义的行家里手!
“韩指挥使!将罪臣齐俭,拿下!”处瑾大王向着韩正时喊道。
韩正时立即上前,将齐俭押跪在地上。
“处瑾大王!我齐俭可全都是为了您呐!”齐俭一边被押一边哀求道,“王上一朝驾鹤,您就是未来的王上啊!王上三思!”
“呸!父王之位刚刚坐稳!岂是那般容易抢夺的?过些年,待父王将上下之事一一处置顺当,到时我再继位,岂不美哉?如今我名声未起,何以服天下,啊?”处瑾大王说道。
独孤薇听到此,心想:你父亲也没甚好名声啊?
“哈哈哈哈哈哈……”
齐俭一改求饶之姿,忽然高声笑了起来。
韩正时说道:“你疯了吗?笑什么?”
齐俭笑罢,忽然严肃说道:“我笑咱们的处瑾大王,太过年轻、幼稚啦!”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