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懂得什么?”处瑾大王说道。
齐俭问道:“处瑾大王,当今王上是如何登上的宝座,您也是知道的吧?难道依靠的是名声吗?”
“父王文韬武略,早已声名在外!”处瑾大王说道。
齐俭轻蔑一笑,问道:“那不过是骗骗王镕的话语,怎得您自己还信了?王上到如今,有何战绩或是功绩?大王您可否说出一两件来?”
“这……定是有的!只是我不知而已……”处瑾大王依然在狡辩。
“您这长子都不知晓,那谁人又能知晓呢?”齐俭说着,便挣扎着起身,将韩正时推开后,向着处瑾大王施礼说道,“大王!王上!我齐俭是您的幕僚!若我被查出毒害王上之事,您又能脱的了干系吗?届时,只怕是您的储君之位,也是难保啊!”
“齐俭!你!”
处瑾大王似是要发怒,但随即作罢,叹了口气。
“韩指挥使,此处便交予你来处置。”处瑾大王又转向齐俭厉声道,“齐俭!你跟我回府!”
齐俭说道:“大王!坊门已然关了!”
“那便叫人打开!你去!”处瑾大王厉声道。
随后,处瑾大王与齐俭离去。
独孤薇也向着客栈方向离去,但行至相邻的坊时,忽觉背后异常明亮,回头一看,发现是方才的院中火光冲天,不由得心中一惊。
独孤薇未及多想,便径直回了客栈之中。
翌日,独孤薇暗中盯着赵王宫正门时,忽见宫内大批人马徐徐向宫外走来。
独孤薇心想:如此多兵卒从王宫出来,莫非是要出兵攻打何方?
不一会儿,便有些兵卒来驱赶街上的行人,就连面向街道的坊中之人,也要被清退远离主街。
独孤薇也在被清退的人员之中。
独孤薇问向旁边的人道:“这是作甚?怎的街道还不让走了?”
“这是王上出门了,据传王上出行每次都有千人随行护卫,被这阵势吓着了吧?”
“也不知这王上长什么样,就这么见不得老百姓么?”
“小声点!你不想活啦?上次有个女娃娃乱跑,只是挡了王上的道路,当场就被处死了!”
独孤薇问了一句,但却似激起了千层浪一般,引着周围人群你一嘴我一嘴的聊了起来。
“走吧走吧!散了吧!别看了,活命要紧!”
有人说了这话,其他人便都散了。
独孤薇见没了人群,无处藏身,便也跟着人群离去,回到了客栈。
当日晚间,独孤薇便于客栈中听别人说起张文礼今日的事。
“听说了么!王上今日去找城中最好的郎中看病,只是因为郎中说了句难治,便将郎中杀了!”
“唉!我看,咱们也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吧!哪天要是找到我们头上,可怎么办呐!”
“出了城,举目无亲,又能去哪?”
“去哪都比在这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