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走廊里,看见释齐缘的背影,忍俊不禁的笑了:“男朋友还是自家的好。”
然后便看见了溪琪,义愤填膺的歇斯底里:"你还要不要脸,自己知道就好了,还要说出来,这样会不会太刺激我了,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整的一副重色轻友。”
“额,我这不是不要脸,是真情流露,好不好!”
溪琪怼着手指,一副受伤的痛心疾首模样,抚着个胸口:“你还敢说。”
好,我不说,我跨着不疾不徐的小步伐,悠然自得地回宿舍,好吧!
次日一早,天光亮透,我从床上爬起来,端起个小镜子出了走廊。
睡了一觉,头发凌乱,我这嚣张跋扈的刘海,居然立了起来。
我正在走廊里,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准备拿着镜子,打理一下,经过一夜睡眠,弄得乱七八糟,披头散发的自己。
然后,一声清雅甜美的女音,在这美好的早晨响起“缘哥,早啊,给紫晴送早餐啊!”
话音一落,我看见杨梅如沐春风般,轻盈地,从我身边经过回了宿舍。
我蓦然回头,正发觉释齐缘,居然提着早餐,饶有兴趣地在,走廊另一头看着我。
我脑子一闪,猫和老鼠画面里,一只老鼠正在冰箱前,开心地啃着蛋糕,忽然一只猫,从后面悄无声息地靠近,老鼠转过头一看,惊叫一声,鼠色全无、鼠毛耸立......
而此刻,我感觉我是鼠,释齐缘就是那个猫。
一夜好眠过后,这时,我才悲催的想起,原来我是个有男朋友的人。
然后我就顶着,妖怪似的毛发,穿着不怎么迈得开步子的,碎花直筒吊带裙,趿着拖鞋,踉跄地逃回了宿舍,更糟糕的是,差点摔了个狗吃屎,慌得连镜子也忘了拿。
我半跌入宿舍的时候,四妹已剥了根香蕉叼在嘴里,溪琪在啃着苹果,汝红已准备下楼和太瘦吃早餐。
杨梅和杨霓双双在吃炒粉,曦月还靠在床上一副懒懒没有醒神的样。
溪琪看了我一眼:“没个正经样,一大早的就想来个狗啃泥。”
说完又自顾自地继续啃苹果。
杨梅抿嘴一笑说:“溪琪,你刚才没看见,释齐缘在偷看紫晴梳妆。”
我认为她是在奸笑。
果然,四妹瞟了一眼我,抛了个脸面,就扭着臀,坐在了杨梅和杨霓的对面,鼓着个腮帮子,吃着根黄澄澄的香蕉:“杨梅,刚刚释齐缘怎么啦?”
我苦着一张脸立在床边,“姑奶奶,你可别乱造。”
杨梅宽慰:“我实事求是,实话实说,况你男朋友都有了,第一次让他看见,你没有换衣服,没有梳头而已,还怕这个干嘛,以后可是要经常被看的哟。”
众人看了看我的装扮,愣了愣。
在我们这个年代,思想其实已经很开放了,自由恋爱遍地开花,未婚生育也是有的,像我这样的情况,也不值得搬上台面来谈,奈何大家无聊,少女心好奇,见识也少,便用来了打发时间。
我的手僵在半空中,都没有来得及阻止杨梅,脸色便被她说得,涨了一片热辣辣。
拿起床上的衣服,顶着那向上发展的蓬勃刘海,将裙子往上撩起一截,拐了双白皙皙的大腿跳入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