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些狗死得还剩一条了，都是莫名死的，身没有伤口。

死前一个劲惨叫，那叫一个惨和瘆人。

奇怪的是，每当有狗死掉，陈家大小姐倒是不梦游了。

提供完大部分已知线索后，陈雀儿就问卫虎旸大概是什么情况。便是管家都知道，说完线索就给出答案，这是不可能的事。世的事没那么难，但谁都不是神仙，没法从天往地看事儿，事情哪有这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这些线索断断续续的，很难说明什么。

“我无法断定这是什么，但可以告诉你这不可能是什么。”卫虎旸的态度很严谨。

光这句话，就让管家内心底对其竖起大拇指，暗道果然有茅山那大师父的沉稳气度，严师出高徒，此话诚然不假。

“嘁……”一听这回答，陈雀儿没了兴致，甩甩鞭子就走人了。

“卫先生，你说这可能是什么作祟？咱私底下就猜猜，随便说说。”待陈雀儿离开之后，两人便往厅堂走去，陈老爷肯定在等着呢。

卫虎旸依旧摇摇头道：“非正常情况下，一切异样，无非那几种。一撞煞，二撞鬼，三下降，四受诅。撞鬼我就不用说了，下降也就是被人施法，比如魇术，都是被人降下了东西。诅咒和下降有类似，但真正诅咒和施法完全两码事，更加凶毒，下诅咒成功性也不高。至于撞煞，就是碰到了煞气，对身体产生不好影响。”

至于僵尸这种，明显属于斗法，那也算是下降。

陈家眼下的情况，基本可以排除下降、诅咒、撞煞这三种情况。

煞气乃是地气的一种变化，强到可以冲撞人的，通常只会在特定地方有。按照陈雀儿所说，她姐姐姐夫，也就是大小姐大姑爷夫妻两个每天日程，通常也只有学堂和陈家两点一线，事情发生的前后，也没有到别的地方去。

这就不可能是撞煞。

受诅咒的话，很难牵连到家中狗却不牵连人的。

若是遭殃，第一遭殃的应当是陈老爷，而不是这几条狗。

那么怎么看，都是鬼作祟。

“诶？卫先生，我记得你先前说过，狗对鬼比较敏感，但鬼通常是怕狗的啊，怎么这么多条狗，还被弄死了……这鬼莫非是厉鬼不成，这么凶？”管家不解道。

其实这也是最不可思议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