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阿抬头看他,用力点头:“好!十遍都行!”
“撒手。”
她立马松开手。
“还记得昨晚说了什么?”
乔阿摇摇头:“不记得。”
确实不太记得,但也不是全部忘记。
比如现在她满脑子都是贺薄文那浴巾包住的屁股,上头还有两个腰窝。
“断片了。”
乔阿点头。
“以后不准喝酒。”
“再也不喝了!”
贺薄文把玉雕放进盒子里:“我吃过了,刘姐不在,你的饭在厨房,自己去热热。假我给你请过,醉醺醺地别去学校丢人。”
“好!”
他拿上东西走开。不一会儿,披上外套出来:“等我回来希望看到我的房间恢复如初,自己犯的错自己承担,别忘了,洗三遍,顺便把客厅也打扫一下。”
“没问题,保证干干净净!”
贺薄文往门外去了,忍不住又笑一下:“好好休息。”
……
乔阿忙活一下午,腿疼腰酸,傍晚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贺薄文回来后,给她盖了条毛毯。
乔阿睡得太沉,没有醒,直到天黑才晕乎乎地起身。
贺薄文已经吃过晚餐,他正在书房里,站在梯子上整理书籍。
乔阿循着光亮走过来:“小文叔,我打扫干净了,你看还满意吗?”
“勉勉强强。”
“我把地擦了四遍。”
贺薄文朝她看过去:“饿吗?”
乔阿倚靠在门框上,一脸疲惫:“不饿。”
“吃的放在餐桌上。”
“不吃。”
“别后悔。”
“什么好吃的?”
贺薄文回头,继续整理书籍:“自己去看看。”
乔阿并无兴趣,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往餐厅去,远远就看到餐桌上熟悉的糕点,是她最爱的那家店。
她惊喜地走过去,拆开包装,塞完一块栗子糕,瞬间满血复活。又拿上两个大泡芙去找贺薄文:“这家好难买的。”她咬下一口,嘴角沾了些奶油,“你去排队了?”
贺薄文拿了本书从梯子上缓缓下来,放在书桌上,越过她出去:“你觉得呢?”
“嘁。”乔阿跟在他身后,“你吃了吗?”
“没有。”
“要不要尝尝?”
“不用。”
贺薄文去洗了把手。
乔阿一路跟着他从卫生间到客厅再回到书房。
贺薄文坐到桌前,打开那本巨厚的书。它看上去有些年代,书口黄黄的,书面可能残破,被棕色书皮包住。乔阿只看到上面写了一个“原”字,她并无兴趣,趴在贺薄文对面安静地吃。
“掉下一丁点碎屑我真的让你舔掉。”贺薄文一边翻书一边说。
乔阿将半块泡芙塞进嘴里,另一手杵到他面前:“你尝一个,他家的奶油不腻。”
“拿开。”
“好吧。”乔阿收回手,假意离开,趁贺薄文不注意,忽然把泡芙塞进他的嘴里。
贺薄文猝不及防被糊了半张嘴的奶油,只听面前的女孩笑着说:“小文叔,是不是很好吃?”
乔阿见他迟迟不咽下去,伸出手指欲将它戳进嘴里,还未靠近嘴边,手腕被贺薄文扼住。他微微皱眉:“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乔阿看着他嘴上的奶油,忍不住想笑,咬着嘴唇硬撑着,还是憋不住狂笑起来。
“礼貌和规矩,一样都没有。”贺薄文撒开她,抽出纸巾清理嘴边和下巴上的奶油。
乔阿从桌对面绕到他旁边:“要不要再尝一块?”
贺薄文给她个不满的眼神:“得寸进尺”。他扔掉纸团,觉得还是没有清理干净,起身去卫生间了。
乔阿跟过去,趴到门上逗他:“小文叔,谢谢你的蛋糕。”
门被锁上,里面传来水流声,乔阿的脑海里突然闪过昨晚那尴尬的一幕。
她不敢再吱声,心虚地走开。
索性连澡一起洗了。
贺薄文脱掉衣服站到花洒下,无意抿了下嘴唇,尝到上面遗留的味道,甜而不腻,确实不错。
他用力擦了擦下巴,想起乔阿一蹦一跳的模样,喃喃自语:“小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