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发子和狗头清了一整天,就病了,妈妈让他俩去休息几日。”吴妈妈总算是心好。青青可以想象,那种场面她若见了,一定也要病好一阵子。
“风头才过几日,红水帮的又来啦,要咱们这一阵子别做生意,为什么也不说,嗐,这个生意可要怎么做。”
“红水帮?”
“是呀,也不知那四个死鬼是不是红水帮的。”吴妈妈这死鬼两字一语双关用得很好。青青心想,无怪院里这般冷清,即使早没有来客,院里也不该这般地人少。帮派在技院里动手动脚是常事,青青倒也不觉奇怪。
“好像说要去逮人,逮就逮,却来找咱们的麻烦,城里每个院子都一样,嗐。”青青静静地听吴妈妈发牢骚。
“你男人可好?”青青点点头,她不想在她男人的题目跟吴妈妈说太多。
“妈妈,我来拿东西,我男人说他寄了东西在你这儿。”吴妈妈点着头,“嗯,没错,他那时说,若他以后没来拿走,这东西就归我啦。唉,妈妈我可没想贪他的东西。”这青青信得过。
“不过,我没把那东西放这儿,孩子,你等等,妈妈洗个脸。”青青点点头,妈妈没洗脸梳头不敢出门,她又就着吴妈妈的耳边说了一些话,话说得很轻,外面的郎平就听不清楚了。吴妈妈闻言嘻笑,“你姊姊?嗐,这生孩子的问题,问你妈妈就问对人啦。你叫他们等等,我一会儿就来。”
青青领了湘云与郎平到一个小厅堂等待,现在她觉得脚踝更痛了,之前尚可以忍耐,现在那个痛楚随着心跳而行,脉搏每跳一下,好像就要在她的脚踝刺一刀。
没多久,吴妈妈来了,手抱着一大包东西。青青给三人引见。湘云与郎平看这吴妈妈有些富态,年纪有了一些,但仪态甚好,可见以前必是个美女。
吴妈妈看着湘云,第一眼就觉她的屁股不够大,不过这孩子眼睛有一股柔光,无怪,无怪倔强的青青与她投缘。
至于郎平,凭她的阅历,一看就知不是一般人物,这种人可能是个大好男人,也可能是个可怕的坏蛋。要生孩子还不简单,就是日子、时辰、食物、饮水、心情、光线、气味、音乐或各种声响、时机、体位、屋子的方位,床的方位,屋内的摆饰,女人的身子,男人的身子,该做那些事,不该做那些事,再加某些禁忌,如此这般,要生男生女其实易如反掌。
青青拿着吴妈妈取来的东西,入手沉甸甸的,包着好大一包,她忍着脚痛,一层一层小心地解开。
那吴妈妈捉着湘云说悄悄话,她问的第一句,差点让郎平吐了出来,湘云也是,脸一下就红了。
吴妈妈心想,莫要耻笑,嘿嘿,你看牛猪狗鸡,有那个生小崽子要人教的?但若说人,那就不一定,就有男人女人比猪还笨的。
最后一句话是心里说的,所以郎平偷听不到,不然他若知吴妈妈怕他比猪还笨,不知要如何抗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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