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下足两日,整个山庄被冰封住,与世隔绝。
庄子里的人压根不急,奔波数月,历经重重危险,正好借此机会休养生息,没事泡个汤驱逐寒气,不能再好了。
这两天君慕白再无任何异样,早中晚玉昭都会为他把脉,脉象稳健,浑厚的内力护着他的五脏六腑和经脉,全然为他随心运用。
虽然他看不见,听不到,可感官变得敏锐了许多。
他能在人说话时,将头对向说话的人的方向谁人在房内进出,他能从脚步落地发出的轻微震动里,猜出身份。
更甚妙珠不小心带翻了桌上的茶盏,在落地前,君慕白不但精准接住,还能放回原位!
他的举止也不如初时不知所措,幽沉的黑瞳里蕴着朗朗乾坤,比那些自诩耳聪目明的还要通透!
在熟悉了房间的布局之后,几步有门槛,从中厅到书房如何走,那是连边角的摆设都不会碰到。
尊儿对他稀奇得没边了,心说难不成开了天眼?
她伸手在他眼前晃,直被他逮个正着。
她在他耳边笑呵呵的说他的坏话,君慕白拧了她的耳朵劈头教训:不要欺负伤残人士。
据说是能从她气息的长短,还有她身体轻微的反映,猜到她何时在对他关心,而何时又是纯使坏。
些许时候,君慕白还会假装幻听,她什么也没做,他就是一口诬陷到底,趁机欺负她。
尊儿给跪了,不带你这样玩的!
第三天,正午,雪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