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自己就是不喜欢苏挽月,这次一定要让儿子忘了她,好好听自己的安排娶京城里的高门闺女。
想到这里就更加是无忌惮的说道:“因为苏挽月身份地位低下,还有哀家看她也非长寿之人,病怏怏的,还不知道哪天突然就死了,怎么能胜任尊贵的王妃之位?”
慕宸澜负手而立,生生忍着听完了自己母后如此诋毁自己心尖上的人,双眸宛如啐了寒冰似得看向白茹是,嘴角轻嘲的露出一丝冷笑。
“母后,今天您说的话,宸澜今后不想再听到第二遍,如再有此类言语或再有前次类似事件发生,宸澜与母后此生不到黄泉不相见。”
仁德太后白茹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竟会对自己说出这种冷情冷性的言语,不由得气的更加口无遮拦道:“宸澜,你是要逼死哀家吗?哀家怎么生了你这么个”
“母后,您再胡说八道些什么?从小到大宸澜什么时候让您操心过?朕在位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对朕提过任何要求,一直来都是背后默默的支持着朕。”
安定帝慕绍熙忙制止住白茹是的胡言乱语,生怕她再这样乱说下去真的会生生断了母子之间的情分。
“母后,您在乎的是地位、权势、财富还有您的太后之位,而这些在宸澜的眼中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18年来,宸澜的世界里犹如一潭死水,只有月儿才让我重新活了过来,我在乎的只有一个她。”
慕宸澜的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如同地狱的修罗一般,面上带着嗜血的笑,残忍的让人害怕。
“在宸澜的生命里,任何东西都不及她的一颦一笑,她要什么我就给她什么,她就是要这天下我也是可以双手奉上的,所以她就是我的逆鳞,龙之逆鳞,触之即死。”
说完后,轻拍微微有些褶皱的衣摆,冰冷的双目看向白如是,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母后,记住宸澜的话,不要再让宸澜对您失望,或许您是在这宫里高高在上的太后做久了,竟开始不能习惯人间最平凡的亲情了?”
说完后,对安定帝慕绍熙道:“皇兄,不知现在的你,还是不是当初宸澜眼中认定的哥哥?”
安定帝慕绍熙没有任何迟疑的走到慕宸澜面前,拍着他的肩膀,眼中透着坦诚和坚定。
“宸澜,皇兄相信你做的每一个决定,虽然皇兄对苏姑娘只有一面之缘,但她的气质、心胸绝不是一般女子可比拟的。”
听到别人夸自家的小月儿,慕宸澜如霜似雪的面上,即刻化成唇边的一抹痴笑。
如此丰富多彩的表情,再一次刷新了安定帝慕绍熙和仁德太后白茹是对慕宸澜长久以来的认知。
安定帝慕绍熙看到慕宸澜心情绝佳的时候,狗腿的凑上去道:“宸澜,皇兄这个圣旨什么时候下合适呢?”
慕宸澜忍不住好心情的继续痴笑着,“后天下旨吧,后天一早本王亲自送月儿回丞相府,婚期就定在这个月十五日,那一天刚好月儿及笄。”
“好!好!皇兄到时候一定给宸澜举行一个盛大的婚礼,风风光光的将苏姑娘取回王府。”
安定帝慕绍熙也激动的忍不住为宸澜高兴,面上身上只差手舞足蹈起来。
仁德太后白茹是看着自己这两个儿子,完全把自己视为透明人一般,气的差点又要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