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顾城径直走到了桌前,他烦躁的坐下,却没有感受到凳子以前那种轻微的晃动,顾城低头看了一眼,便以为是管家已经命人换好了。
顾城拿起毛笔,看了眼还未研磨的墨,叹了口气,自己磨了起来。
想他少时根本就不用干这些活,现在他们将军府已经节省到看门的人都没有了,将士都让他调到边疆去了,这个木卿檄!
顾城一想起他就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活剥了!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祸害!
他到底应不应该听父亲的,继续衷心下去?
少年经过了血的洗礼和官场上的历练,短短的这些天又让他的气质沉稳了几分。
若是实在不行的话,推举李千言上去也不是不可以。
就在顾城思考的时候,毛笔的尾端一个不起眼的小字引起了顾城的注意,他放下手中研磨的‘工作’然后拿起毛笔,仔细一看它的尾端刻着一个小小的‘锦’字。
顾城皱眉,什么情况?
随即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他因为想节约开支,所以根本就没有跟管家说过凳子坏掉的事情,管家也不会在他不在家的期间就随随便便动他的任何东西。
他猛的起身蹲下来查看,果不其然在凳子的下面发现了‘锦’字。
然后顾城便搜便了整个房间,零零散散加在一起一共十件东西都被人换过。
而这个人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就是锦娘。
看来他得去一趟金阁了,这个女人完全就是在惹事!
“顾大将军!你可算是回来了!”
就在顾城刚准备走的时候李千言就踏进了屋子。
顾城的右眼皮一跳,便停下了要往出走的脚步。
“怎么了?”
“你可不知道,那个张贱人是有多贱,明明我爹和他爹分别为左右丞相凭什么我就得低他一头?凭他是个呆瓜吗?简直是欺人太甚!太甚!”
李千言进了屋便跟顾城一通咆哮,然后气鼓鼓的坐在凳子上。
顾城冷笑道:“正常,上次我还没去他丞相府就被叫到边疆,他自是对这件事耿耿于怀,我不在了,他找你爹麻烦,他儿子找你麻烦,你能怎么办?”
“再说了,那小子能治的了你?”
李千言急的拍了一下桌子,“我当然不会被那孙子欺负,但这简直就是咬不着人他恶心人啊!这么多天我简直过的就是非人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