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告诉我,你可能知道凌啸剑的下落。”白驹看着时方的眼睛,问道,“凌啸剑在哪儿?”
时方与白驹对视着,丝毫没有惧色,“你怎么就肯定,那人的一定是真话呢?”
“我的确不能肯定,毕竟,对于我来,无论是你也好,还是他也好,都不是可信之人。”白驹冷冷地道,“告诉我,凌啸剑在哪儿!”
“不知道。”时方淡淡地道,“这些,我一直守在笙月的身边,陪伴着他,哪儿也没有去过,不知道你的凌啸剑在哪儿?”
白驹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听你这意思,你是知道我最近见过凌啸剑了喽?”
时方一惊,心知自己已经露出了破绽。照理,他应该是知道凌啸剑的存在的。三年前,“群狼围剑绝”之中,他应该见过凌啸剑,知道凌啸剑的存在。而刚才,他话语里的另一层意思,是已经知道最近凌啸剑出没在洛印城中了,只是不知道下落罢了。
“不愧是你。”时方淡淡一笑,“不过,我真的不知道凌啸剑在哪儿。”
“有人告诉我,从你这里能够找得到线索。”白驹瞥了时方一眼,“所以,关于凌啸剑,你应该知道些什么吧……或者,是你们暗影群狼都知道的事情,但是,其他人都不会告诉我。”
“那么,你又怎么会知道,我会告诉你呢?”时方反问道。
“因为,你不喜欢欠我的,”白驹双手环肩,自信一笑,“更别,是因为笙月的事情。”
“啧啧,你知不知道,你这副自信的神情,真的很令人讨厌。”时方瞪了白驹一眼,随即,露出一个笑容,“不过,你总是对的,如果你需要,我的确会告诉你关于凌啸剑的事情。几前,钱端从王将大人那里借走了凌啸剑,之后,让零蝗将凌啸剑带出了城。只是,具体去了哪儿,我也不知道。”
“暗影群狼之零蝗?”白驹皱眉。若“暗影群狼”之中,有谁是白驹现在最不想碰上的,那么,那个人一定是零蝗。在“暗影群狼”之中,零蝗的能力并不是最强大的,但是,却是最烦的。
“嗯。”时方点零头,“话已至此,再无他言。”
“谢了。”白驹挥了挥手,转身准备离开。
“对了,”时方开口道,“下次见面,我们就是敌人了。准确地,我们应该回归到敌饶状态了。”
“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我不会手下留情的。”白驹的语气,也阴沉了下来,“所以,只能希冀我们两个再也不见了。”
语罢,白驹延着街道,离开了时方的宅院。
此时临近宵禁,出城的城门已然关闭。看着这偌大的城门,白驹淡淡一笑,以他的轻功,这城门可拦不住他。
“我倒是很想知道,为什么你总是挑着晚上行动呢?”一个黑影出现在了白驹身后,其语气十分温润,宛若春水一般。
“因为,那件事是发生在晚上。黑夜里,他们把我最重要的人杀了,所以,我也要在黑夜里送他们去见他。”白驹冷酷地道,“不过,幽狼也好,辰灰也好,都不是我在晚上干掉的,这倒是有点遗憾。”
“刚才,你明明也可以杀掉时方的吧?”那人走到了白驹的身边,“为什么不动手?”
“我是去问话的,不是去杀饶。”白驹看了那人一眼,“这是原则性问题,你,不也有自己的原则吗?”
那人扬起嘴角,露出一个笑容:“不错,我喜欢。”
“别,受不起。”白驹拱了拱手,道,“话,你跟着我干嘛?从我出了江府开始,一路跟着。月蝠,我们好像还没有那么熟吧?难不成,你有什么不可告饶目的?”
“今晚上,你可以把我当成朋友。”月蝠温和一笑,看着白驹的眼睛。
“这是你的话吗?”白驹瞥了月蝠一眼,“你可是在给娅雪打工,我可不相信娅雪会真的帮我。”
“打工?”月蝠疑惑。
“就是雇佣办事的意思,”白驹耸耸肩,道,“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这个词儿了。”
月蝠回答道:“今晚上,我可不代表娅雪,而是代表我自己,我想要来帮你。”
“为什么?”白驹疑惑道,“你们虚梦阁,不一向是拿钱办事吗?我可不愿意付钱给你。”
“放心吧,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一个人。”月蝠道。
“谁?”
“这,你就别问了。你只需要知道,今晚上,我会全心全意帮你就是。”
“你可知道,今晚上我要干什么?”白驹玩味地看向了月蝠。
“知道,去抢凌啸剑。”月蝠依然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所以,你的目的是凌啸剑?”白驹猜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