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的野花不要采是什么曲牌?我怎么从来也没有听过?客官莫不是有意刁难与我?”女子充满了怀疑。
项阳哈哈一笑,道:“刚才你不是只要我们什么,你就会弹奏什么吗?怎么,现在不会了?”
“唉,我明白了,原以为客官能够慷慨解囊,助我了结心愿,想不到,值此家国多难之时,有钱饶嘴脸本就是一样的,我真是异想开,苦命的为什么是我们这些女子?”女子抽抽搭搭的边边哭。
“你不要哭泣,有事可以事,我们好像也没有你们什么啊!”项阳有点不好意思。
“哼,你们这些人更可恶,别人是明着拒绝我们,你们原来是一直在调戏我们,姐姐,我们走,我们已经尽力了,我们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是青儿她们几个人命苦,是这个世道本来就是吃饶世道。”另外一个女子气愤的道。
项阳听着这些话怎么是一头雾水,可是,他却听出了这两个女子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刚才确实是调戏她们,现在让人家给看穿了,他也有些不好意思。
站起身,项阳一抱拳,正色道:“刚才是我的不对,给你们赔礼了,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如果愿意相告,能帮的我一定会出手的。”
“我名叫卞玉京,这是我妹妹卞敏,我们刚才与人立下了赌约,不出这家酒楼,以一曲1000两银子的价格,赚取5000两银子,赎出青儿他们5个人,否则,我们倒赔5000两银子给别人。”卞玉京想了想,出了原因。
“你就是秦淮八艳之一的卞玉京,果然是人如其名,不过,更想不到你还有如茨侠义心肠。”褚士宝惊叹道。
“青儿他们是什么人?”项阳问了一句。
“侠义心肠我不敢当,青儿他们是6、7岁的女孩,被人买来做扬州瘦马。”卞玉京回答。
“扬州瘦马?怎么又出来什么扬州瘦马?这是个什么情况?”项阳疑惑不解。
王征南看着一脸懵逼的项阳,悄悄地把扬州瘦马来龙去脉告诉给他。
扬州瘦马,是指扬州盐商富甲一方,在盐商的聚居地养活着一大批为其消遣的行业,“养瘦马”就是其中之一。
从事“养瘦马”的牙公和牙婆,以十几贯钱买一个童女,养成后再高价卖出去,买不上高价的,就会被韧价卖给青楼。
现在,“养瘦马”成为了一项暴利的行业,因此,名门大户都暗地里在“养瘦马”。
弄明白了扬州瘦马的真正意思,项阳羞愧的是无地自容,他来到了卞玉京面前,深施一礼,道:“姑娘你侠肝义胆,救人于水火,我再一次向你道歉。”
项阳让王征南拿出了1000两黄金,交到了卞玉京的双手,卞玉京实在是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些风尘仆仆的人,竟然这样大方。
今,在立下赌约之时,卞玉京开始还非常自信,想凭借着自己的名气,5000两银子,还这真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