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你都几日没沐浴了?”
是夜,将人摆回床上后,白宁徽又在蛊惑和曼曼去沐浴。
他可是知道,这丫头在相府可一点没在客气,几乎仍是沐浴。
大冬日的,谁像她洗澡这么频,都不怕把皮给蹭坏了。
不过,这皮确实没坏,还是那么嫩,白宁徽默默啃了一口。
和曼曼确实有些浑身腻腻的,但是她有点怕,所以没敢开口。
“沐浴是行,但得我一个人。”
和曼曼偷偷把沾了口水的手掌往白宁徽身上擦,神色警惕地开口道。
坐在床沿的白宁徽一听,不高胸撇嘴。
虽然这不是她的身子,自己耿耿于怀,但她原本的身子,都病死了,他总不能一辈子不碰她吧,管这是谁的身子,里头是他曼曼就行了。
白宁徽对自己的欲望,素来都看得清楚明白,很快就重新接受了她的身子,可现在不是他要不要接受的问题,而是和曼曼给不给了。
为此白宁徽倒是想用强的,奈何自己坏事干多了,在她心中形象很差,姑且忍些日子,等婚成后,名正言顺。
而现在,福利总是该要一些的。
白宁徽软了身姿,俯身抱住一吃饱就躺的懒猪。
“曼曼,不行,必须和我一块。”
“什么!!”
和曼曼不敢置信地惊呼,两只大圆眼都直了。
她究竟来了个什么年代,古人都这么开放!这么不要脸了吗!!?
一起洗澡这种厚颜无耻的要求,都可以名正言顺地提出来了?
“不行!”
她立即抱住自己的身子,担惊受怕地往床铺里扭去,像条鱼一样。
但却挣脱不开白宁徽这位渔夫的双臂,他勾唇浅笑,从背后环住她的细腰,在她耳边不停地蛊惑:
“曼曼,你害羞什么呢,你以为昨日一晚的坦诚相见就够了?往后的日日夜夜,我们都会如此,不过是沐浴罢了,怕我吃了你?”
呵呵…
他这么,和曼曼更怕了。
昨晚的越界,已经把和曼曼的底线,拉到历史最低,现在要是答应,就变得更低了。
不知为何,在她心里,共浴是比同床还要危险的举动。
总之…不协
白宁徽见她不松口,倒也不恼,自顾自地起身了。
他一边噙着笑意往衣柜走去,一边跟和曼曼着闲话。
“好好好,你自己洗好吗,我都你乖乖的就不碰你,你瞧,我们都一起睡了数个夜晚,我都没碰你,你就对我这般信不过?”
“罢了罢了,谁让我不好,欺负了你,便允你这一次。”
他手上飞快地给她准备着衣物,这事他从前就常做,和曼曼没有在意,继续警惕地坐在床上,抱着膝盖,也不知道他真的假的。
寄人篱下,怕是惨无出头之日。
将准备好的衣物往屋外二月手上一扔,让他先行前去温泉院那准备,白宁徽转身回来,不由分便将人竖着抱起。
他从来都像抱孩一样抱她,确实是她太个的缘故,只是最近,她好像莫名长大了些,连身长似乎都比从前长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