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徽委屈至极地做了妥协,头也不回地丢下和曼曼甩袖走人。
和曼曼无声地欢呼雀跃,又情不自禁地朝殷修彦做了鬼脸,惹得殷修彦伸手揉了揉她的头。
“记得收拾衣服。”
她掩着唇,声同他完,便快速跟上白宁徽,准备回去哄人。
殷修彦同样是乐不可支,一路跑回正殿让得宝给他准备去。
白宁徽那样还敢跟他斗,也不看曼曼站谁那边,了他还不信,哼!
要让他一个人留在宫里,陪那两个聒噪的女人,简直不如杀了他。
和曼曼追着白宁徽回到偏殿,白宁徽跟个女生似的,回屋便趴着和曼曼的床,朝着跟进来的她闹着,“既然不信我,你以后都别理我了!”
和曼曼脚下一顿,当真?
不,这又是陷阱…
和曼曼叹了口气,走到床边脱了鞋跪在他身旁,她举起右手,有些犹豫,不知这时候乱碰他,他会不会把她的手弄断。
罢了罢了。
和曼曼还是将抬起的手,按照原来的想法,轻轻抚着白宁徽趴着的脑袋。
“不是不信你,只是殷修彦想去,我又不想你们二人吵架,只能如此了。”
白宁徽心里稍稍舒坦一些,不是不信就好,但是!
他一个翻身就坐了起来,直勾勾地瞪她,眼里除了埋怨就是受伤,“他想去,你可以劝着他别去,为何要惹我伤心。”
他完便将人揽过死抱在怀里不撒手。
和曼曼差点没忍住笑场,回手抱着他安抚。
“他的要求并不过分,我要劝也不知用何理由,何况他平日总在皇宫难免会觉得发闷,想一同出门看看情有可原,你一个王爷,不能体谅一下他做质子的心情吗?”
她柔嫩的手上下扶着他的背给他顺毛。
白宁徽被她摸的舒服地眯起了长眸,不自觉地就没那么气了,只是嘴上依旧不依不饶,“哼!你体谅了还不够吗?”
和曼曼听着他的语气,少了些哀怨,便再接再厉道:
“你就当是待客了行吗?何况这路上你定然也不会让他跟你我同乘一辆马车,几乎见不着他的面,何须在意?”
白宁徽头靠着她松软的肩膀,耳里是她娇柔的嗓音,心境平和上了许多,顺着她的话思虑着,确实如此,只是…
“这是我与你头一回出门,我定然是希望只有你我二人,不想旁人打扰。”
他闷闷不乐地用头蹭着她的脖子。
“我明白,不如这样,既然是去花家的祖地,不妨让花家大哥一起去,他们两人可以作伴,殷修彦便不会来找我了?”
和曼曼歪着脑袋,在他耳边轻声提议,完还非常有心机地用唇瓣轻碰他的耳朵,惹得他一阵颤栗,心旌摇曳。
她倒不是真的要为白宁徽着想,只是白宁徽一路都会粘着自己,她顾不上殷修彦,只能替他找个伴了。
白宁徽被她撩得再没有生气的心,猛地就将人狠狠吻着。
等他吻得通体舒畅后,才想起她最后的话,嘴角笑着同意了,“那便按你的办,把花旭尧带上。”
和曼曼便如劫后余生,缓缓绽放出灿若星辰般的明艳笑容,美得白宁徽忍不住又将人吻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