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鳏夫自知这一次闯大祸了,便连夜带着父母偷偷的离开了村子,躲去了外村亲戚的家里避难。
熊老二也大感不妙,无奈他的亲戚对他向来是避而远之,无地可去,并且还抱着侥幸心里,毕竟罪魁祸首是张鳏夫,他顶多算个从犯,毛老二应该不会为难他吧?
有了自我安慰,便躺在床上舒坦的进入了梦想。
翌日。
毛老二睡了一觉醒来,又吃了几个煮鸡蛋,顿时身体恢复了个大半,扛着棍子便朝着张家而去,他要报仇雪恨。
到了张家外边,一脚踢开了院门,怒目走了进去,扫视一眼发现空空如也,不仅没有人,连稍微值钱一点的物什都没有看见,定然是跑路了。
怒火中烧,他这会很想一把火将张家的院子给烧了,忽然想起了与他同样排第二却不同姓的熊老二!此人也不是什么善茬。
便立马转身出了院子,微微打听了一下便到了熊老二的院子外,同样的没有客气,一脚踢开了院门闯了进去。
熊老二还在床上坐着美梦,突如其来的响声将他惊醒,听见院子里毛老二的怒骂声大感不妙,居然找上门来了,赶紧穿好了衣裳走出屋子。
“毛大爷,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熊老二点头哈腰。
“正愁找不着人,我还以为你跑了呢。”毛老二完便给了熊老二来了个当头棒喝,接着就开始在院子里见什么砸什么。
熊老二住在村子的中间,来往的村民很多,听见院子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很快便围了一群村民。
毛翁吹胡子瞪眼,“毛老二,你做什么?你有了公务就来欺负咱们村中的穷人啊!”
“我欺负他?”毛老二完便将躺在地上的熊老二提起,“老实你做了什么,否则我饶不了你。”
熊老二的神色是痛苦中带着纠结,?日后还怎么在村子立足,不?如何摆脱毛老二的毒打!
“不是吗?”毛老二毫不客气的一拳又一拳打在熊老二的胸膛之上!
“别打了!”谢大脚劝解,“在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我要去请里长来了。”
毛老二一拳比一拳重。
围观的村民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自保法则,还是不要去惹自己惹不起的人好,只好用摇头来否决毛老二的做法。
熊老二感受着胸膛传来的剧痛与嘴里浓烈的血腥味,这一刻他崩溃了,在也坚持不住了,死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别打了,我,我全部。”熊老二重重的咳嗽。
毛老二停下了拳头,将熊老二提到椅子上,“有一句谎话我立马让你脑袋搬家。”
周遭的对此威胁的话语没有半点怀疑,纷纷打了一个寒颤,此刻毛老二给他们的感觉仿若疯子!
并且毛老二就是干这个的,他专业!
熊老二已经彻底被吓破胆了,“那一夜,我和张鳏夫一同抢劫了毛老太,并且还要求毛老太每旬给我们上贡。”
熊老二嘴唇动了动,后边的话他着实有些不出口。
“你还不老实?”毛老二舞了舞拳头。
“别打,别打,我”熊老二声音越越,“毛老二昨日去到张鳏夫家里讨法,张鳏夫便给毛老二下了春药,然后将毛老太关押到霖窖,想让毛老二背上奸印老太的罪名。”
“这是真的?”毛翁有些难以置信。
熊老二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