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王直生看见丛蝶一副终于解脱的样子，笑着说：“不太适应吧？时间长了就好了。”

“确实不太适应，他都要把我夸成小仙女了。”

虽然上次和徐俏见客户的时候，也体会到了徐俏夸人的功力，但那时候自己就是个背景板，就当看戏了。

但现在真真切切的自己被这么夸了，丛蝶只觉得尴尬，又想到自己以后也要这么夸别人，丛蝶开始怀疑自己适不适合这个工作了。

夸人她会，但像这样的她一定说不出口。

看出丛蝶的困扰，王直生安慰说：“别吓自己，也不是非要这么做的，你可以找出自己的方法。”

“嗯”虽然没被安慰到，但丛蝶还是点了点头。

想到李总的殷勤，丛蝶有些不解的问：“这个李总怎么这么殷勤啊，他不是我们的客户吗？”

“虽然也是客户，但客户和客户也是不一样的，这份合同签不签对于我们大创来说，并不重要，我们随时可以扶持起来另一个，但对于他们来说确是少了我们的技术支持，就可能失去这次大比的机会，从而脱离市企业的第一阶梯。”

想到徐俏曾带着丛蝶去签过合同，王直生又举例说：“你上次和徐俏签合同的时候，是不是看徐俏就像李总对我们一样的对客户？”

“嗯”丛蝶没有惊讶他为什么会知道当时情景，因为在丛蝶看来，公司就没有他不了解的事。

“那是因为徐俏那单生意，是她有求于客户，那家客户虽然也对我们有需求，但并不是非我们公司不可，也不是非徐俏不可。”

说道最后，王直生加重了声音。

非徐俏不可丛蝶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

王直生：“就是说现在是他求着买我们的东西，我们完全可以摆高姿态，让这件事的走向，按照我们的道路来。”

丛蝶受教的点了点头。

看气氛变得有点严肃，王直生轻笑着说：“安心的享受这次出差吧，不是每次都能遇到这样的客户。你也不要有负担，之后的时间李总要是送你什么东西，喜欢就留着，不喜欢就直接说不喜欢。”

丛蝶惊讶的提高了声音问：“还会送我东西？”

看一向稳重的丛蝶瞪大了眼睛，王直生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这没什么可惊讶的，李总是有分寸的人，不会送不合适的，都是些小东西，收了也就收了。”

虽然他这么说，但丛蝶还是无法安心：“那这不算那什么什么吗？”

见丛蝶小心翼翼的样子，王直生便引导着问：“当然不算了，你以前的公司帮客户做好程序后，有没有收到过客户送的礼物？”

觉得这两个好像没什么关系，丛蝶直言道：“我们收到的都是客户自己公司的产品，或者是牛奶、面包这样的。”

“这不就是了，所以没什么不安心的，要是真有不能收的，我会告诉你的。”

虽然王直生也不像是骗自己的样子，但还是觉得他一开始说的礼物和自己说的不一样。

可是看他那么淡定、习以为常的样子，丛蝶便也安下了心来，以为是自己想的多了。

“有我在呢，不用想那么多。”

王直生给丛蝶吃了一颗定心丸后，看了看时间已经是要到晚饭的时候了，便提议去附近转转，看看有什么特色美食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