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巨大的反应让几人皆一怔,不过他接下来的行为更加疯狂,只见他在努力的挣脱着捆绑的双手,挣脱几秒后,没能将捆绑着的绳子给挣脱掉,而后盯着墙壁看了一眼,而后眼里闪过一丝释怀,头就想要往这墙壁上撞去。
不过幸好紫煜和宁溪反应够快,宁溪摁着他的肩,而紫煜的手则是挡在了他的额头上,他见自己被宁溪和紫煜两人给控制住了,总算是停止了动作,坐在地上,只是一个劲的看着某一个地方,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之后便是有一声声的呜咽声传来。
紫煜见此,心里有着火气,宁溪给了他一个眼神后,他便站了起来走出了房间,她就这样看着男子抽噎着,她能够感受到他内心的惶恐和不安,仿佛他根本就不想去面对活的希望。
其他的病人见此都只是很平静的看着这一切,他们身上那暗红色的红斑一直都在蔓延着,里面渗出了很多红红的血水和脓水,看起来异常的恶心,尽管他们都在死亡边缘徘徊,但好像都不怎么害怕自己身上的这些症状,就在宁溪想要问这男子一些问题的时候。
坐在几人之间的大叔,便一下子就倒在霖上,头磕在冰凉的地上,发出了巨响,几人听到后,便看向他,离他最近的月楚然这时蹲下来把手放在他的鼻子边,对着几人摇了摇头。
其他几个病人见此也只是瞟了一眼这大叔,眼睛里一丝怜悯都没有,除了麻木还是麻木,只是他们都没有看到的是,那独自坐在角落里的年轻人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眼里闪过一抹愧疚,外面的色逐渐暗了下来,他们将这大叔的尸体抬出去,在院子里焚烧了后便又回到房间。
这时,在箜城的各大水井处,都出现了两个黑衣人,他们趁着没饶时候,随手水井里下丢了什么东西,那东西一下子便掉入了里面,使人看不清楚,其中一人往里面看了一下,只见一点水花都没有激起,他们离开后,然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这边宁溪道:“看来这药对这瘟疫根本就没有什么用。”
颜棋道:“嗯,没想到这药的效用竟一点都没樱”
容绝道:“是啊!这瘟疫来势实在是很凶猛,一点预兆都没有,整个南夏国的人几乎都快被这瘟疫给感染了,若是我们还找不到这瘟疫的源头的话,这箜城的百姓也会陷入危难中,那这南夏国就会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宁溪听完心中忧虑更甚,她看了几眼这些病人,目光放到那躺在角落的年轻人。只见他在宁溪目光扫过来的那一瞬间,便将自己的眼睛给闭了起来,没过多久便听到了打呼的声音传来。
对此他们只能出去在院子里面支了一个火堆,静等着人上门,只是几人就这样等到了亮都没有看到任何的人影,紫煜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嘟囔了一句,道:“看样子他们应该不会来了,现在都快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