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先前玄都师兄暂借我两块玉符,如今得空,弟子想先去将两符物归原主!”
“哈哈,赤精子道友既有要事,自可先行去,如今大劫离完结还尚早,我等等得及,等得及!”
话说到这份上,燃灯自没不答应的道理,不过,他也就差明说了,你赤精子乃至是这芦蓬中的各位,大劫不完,因果不了,你们谁都别想跑。
“如此,弟子先行告退了,咳咳!”
赤精子见无人有异议,自然抓紧时间要赶紧走,唯恐生变的他,甚至还故意装作重伤咳嗽几声。
可在都是万年狐狸都不足以形容的阐教众仙看来,这跟掩耳盗铃有何区边。
是以,在发觉多此一举的赤精子,连忙打了一稽首,匆匆驾云而去。
“哼!祸是你们闯的,如今帮你们脱劫,反而像是贫道欠的你们。”看着赤精子离去的背影,燃灯表面一副不舍的样子,可心中对于阐教众仙的不满却是越来越大,心中的那个想法,也是更加坚定。
……
“闻道友,闻道友!我家师兄出征,为何不通知我二人,便,便……”
哭喊之声由远及近,等坐在中军大帐,正为白礼、姚宾二人惨死而自责不已的闻仲回过神来时,那外边哭喊之声的两位主人,以是冲进了大帐之中,正双双两眼通红,面色悲戚的看着他。
“张道友!王道友!闻仲受国恩以数百年,今日白、姚二位道友之劫,本应由我承担,由我承担啊!”
预料之中的结局与现实大相径庭,只来得及看着尚有余温的姚宾头颅被赤精子只手提回芦蓬的闻仲,本就心中悲苦,如今看着张、王二人入帐时的摸样,心中难受,一时没有忍住,两股浊泪便顺着脸上的沟壑,直直趟下。
“自奉王命征讨不臣以来,诸位道友屡屡替闻仲遭劫,闻仲这颗心,他,他属实是难受啊!”
外貌如一老者,白头白发白须外加脸上沟壑纵横,如今两股浊泪自上而下,配合着闻仲如今悲戚的面容,那种独属于老人的可怜样子,倒是使得张王两人一时忘了前事,转而开始安慰起了闻仲。
“闻道友,这不怪你,不怪你啊!”红水阵阵主王奕握着闻仲左手,悲苦道:“阵前之事我二人也听闻一二,是那阐教之人无耻,故技重施,又以人族诸侯之子入阵送死以削我十绝阵之威,才导致姚道兄身陨啊。”
“是啊,闻道友,纵观我等身陨于此的诸多同门,大都是那阐教之人无耻,屡屡以计,杀害了诸多道友,你又何必如此自责!”红沙阵阵主张绍道。
“唉,不瞒两位道友,早前赵道友昏昏沉沉,我与白道友怀疑其是被阐教暗算,所以白道友与我商议,其去阵前叫阵,测一测那阐教之人,是不是他们下的手。
去之时,白道友还与我商定,不论功大功小,只要有了斩获,便立即回营。可谁曾想,白道友却是一去不反。
烈火阵被破时,恰逢姚道友出关,我还来不及与他详说,姚道友便匆匆出战。后来,便是如今这番景象。
所以,这说道头来,还是怪我啊!”
闭目痛苦的摇了摇头,闻仲简略的将这段时间,张王二人因事离营后,商周两方所发生的事情述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