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尚书思来想去,也不知道是谁会偷了印章,要知道窦府可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闯进来的,即使进来了,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出去的,而且他的印章藏得那么隐秘,不花点时间寻找是不可能的,能够在短时间内找到印章然后顺利逃脱,甚至于一点动静都没有,只能是府里的人才对,只是谁有这个胆子过来偷用印章,那个人又用了印章做了何事。
就在窦尚书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他无意间瞥见了柱子上的飞镖,上面还插着一张字条,因为昨一听到窦金珍昏迷,窦尚书就赶紧赶了过去,从那个时候就一直待在窦金珍那里,没有再回来书房,这飞镖应该就是自己走开的时候才有的。
窦尚书将字条取了下来,摊开纸一看,当下震惊了,但是很快就平稳下来,他觉得她应该没有这个胆子,但是他还是得去布置工作才校
“武,备车,我要马上进宫。”窦尚书道,于是窦尚书很快便坐上马车,离开了窦府。
窦金悦这起了个大早,她一直关注着窦尚书的行踪,当她听到熟悉的马蹄声,看到窦尚书已经出府了,她便折返回自己的房间,将伪造的文书放在身上,紧接着窦尚书出了府,窦金悦昨找一间正对着户部门口的客栈,她打算先在户部旁边的客栈观察情况,等到窦尚书从户部出来后,她就进去,这样一来,她肯定能够顺利把十万两取出来的,而且一点蛛丝马迹都不会遗留。
只是窦金悦没想到她一打开之前预订的客栈房间的门的时候,等着她的是一脸严肃的窦尚书。
窦金悦一看到窦尚书,心里哪叫一个慌,为什么窦尚书会出现在这里?他现在不应该就在皇宫里吗?窦金悦想逃跑,她身上可是有伪造的文书,一旦被窦尚书发现了,她就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只是窦金悦哪里都跑不了,她背后是一个个带剑的侍卫,那剑反光地让她快要睁不开眼。
“金悦,你给我进来。”窦尚书冷漠而又严厉地道,眼里满是寒冷的光华。
窦金悦觉得自己肯定现在出不去了,便觉得自己只能随机应对了,以自己对窦尚书的了解,抓住窦尚书心里的柔软,也许还可以全身而退也不成,窦金悦尽量保持镇定,走进了房间,房间的门也在窦金悦走进房间后就被人关上了。
“爹,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忽然这么凶了?我没有做错什么事,你为什么忽然这般对待我?”窦金悦带着哭腔道,窦尚书最吃自己这一套,她以前犯事了,哭一下,窦尚书就会心软,也不会过重处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