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息怒,那淑妃一向都是恃宠而骄的,他日本太子登基后,就第一个让她跪在母后面前认错!”
“好了,不提那个贱人了,提起她本宫头疼。”皇后揉了揉两侧的太阳穴,这时吴涯歌端着泡好的茶进入主殿之内。
她将茶奉于太子身侧,太子见吴涯歌眼生,问到:“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
“回太子殿下,奴婢是新来的宫女,叫吴涯歌,才入凤仪宫伺候。”
“母后,平日不是冬雨奉茶吗?怎么现在是这个新来的宫女?”太子在殿中未见冬雨,他奇怪地问向皇后。
“冬雨犯了错,本宫让她以后就在殿外侍奉,这丫头是太子妃举荐的,本宫之前也见过,很是聪慧,而且我凤仪宫换一换人,也不是坏事,毕竟有些人待久了,会不会成为其他人,可真的不好说了。”
“母后思虑的是。你刚才说你叫什么?”
太子记不住吴涯歌的名字,转头又对着吴涯歌问到,吴涯歌对着太子回禀到:“奴婢叫吴涯歌。”
“吴涯歌?真是个奇怪的名字,吴涯歌你听好了,既然母后如此信任你,你以后可要在殿前好好侍奉母后。”
“是,太子殿下!”吴涯歌奉完茶,正要退下时,皇后突然想起什么,她问向太子:“华儿,你和太子妃大婚后,可还和睦?”吴涯歌放慢了脚步,自从入了凤仪宫,她还未见过青儿,她感觉太子有些吞吞吐吐:“哎!母后,那林青儿真是。。。木讷。。。大家闺秀一点情趣都没有。。。”
“情趣?能为你诞下子嗣最重要,你们。。。有没有。。。”吴涯歌见皇后悄悄问着太子,还故意压低着声音,吴涯歌离皇后和太子越来越远,已经无法听清他们说了什么。她只见太子摇着头,吴涯歌猜想林青儿一定过得不如意,此刻她不敢在逗留于殿中,她推开殿门,退出了殿外。
“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说贴己的话,咱们做奴婢的好好守在门外就是,你要是偷听,当心皇后杀了你。”
吴涯歌才出主殿便看见冬雨立在门外,似乎是在有意等她:“冬雨姐姐是在监视我?”
“是啊!”冬雨竟然没有否认,自从被皇后遣到殿外伺候,冬雨能给平王的消息越来越少,昨日飞鸽传书至平王府,她竟第一次没有收到平王府的回信,她独自一人在夜里守着天空一宿,她现在告诫自己必须时时刻刻打起精神,不可成为无用之人,因为平王会随时弃掉无用的棋子,她不舍离开平王,因而决不能做对平王无用的人。
“冬雨姐姐说的是,我这就同姐姐好好守着殿门。”冬雨的看守,让吴涯歌不得不放弃偷听的计划,可以后冬雨要是都这般,她又该如何从凤仪宫找寻陷害荣王府的蛛丝马迹呢?
“平王殿下,你等等奴婢,奴婢们要进去先通报皇后娘娘的。”在吴涯歌正思索的时候,听见夏蝉的声音传来,而且声音越来越近,吴涯歌透过满园的树枝瞧见夏蝉此刻正在追赶着一位黑衣男子,那男子全身黑衣,打扮很是独特,吴涯歌听着夏蝉叫他平王。
平王在主殿之外停了下来,他晃着头,见大门紧闭,问到:“谁在里面啊?光天白日,我的母后怎么能闭门呢?什么贵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