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太子,日后出来也就不方便了,秦王索性在王府里举办了一个小型的宴会,请了几个相熟的朋友,好好吃一顿饭,喝一喝酒。
沈彧也去了,看着萧飞白如今的模样,送了祝福。
今生因为他的归来,很多事情都没有发生,或者是提早发生,又或者是被他们给解决掉了,同前世不一样,萧飞白也总算是早早地坐了太子之位。
想来,皇也被这些皇子们的争斗给弄怕了,还是早些定下来,早些能叫江山稳定。
萧飞白晃着酒杯,嗤笑道:“我这个父皇,还真的就怕我被弄死了,或者跟老大一样被弄残了。”
虽说皇以养蛊的方式养着几个儿子,但到底都是他的血脉,他也不希望儿子死掉或者废掉的。
再加,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几个儿子里头只有萧飞白一个人成得了气候,早立晚立都是一样的,还不如早早定下来,也好叫那些人安分一些。
沈彧按了按他的肩膀,没有说话。
到了元节这一日,谢環整个人慵懒的躺在榻,芭蕉在一旁替她揉捏小腿,这几日,小腿隐约有些不舒服,需要揉搓一顿才好受些。
沈彧从外头进来,芭蕉见状,看向谢環。
谢環抬了抬下颚,示意她先出去。
沈彧走过来,直接坐在了谢環的身边,芭蕉见状,立刻垂眸出去了。
谢環靠在他怀里,两人许久都没说话。
最终打破这个状态的,还是谢環。她埋在沈彧胸口,声音闷闷的,“行李我都已经让人给你收拾好了。”
沈彧拥着她,手指一下一下的抚着她的背脊,没有说话。
谢環的不舍他感受到了,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离开的,只是这事是早就定下来了的,他不好随意反悔,只能委屈一下谢環了。
谢環也知道自个儿这些日子矫情了,或许是因为她怀孕了的缘故。
谢環絮絮叨叨的说了不少,沈彧听着越发不是滋味,搂着谢環的手臂慢慢的缩紧了。谢環察觉到了沈彧的情绪,停下来,仰头看着他。
“笙笙……”
沈彧刚一开口,谢環的食指就抵住了他的嘴唇,“不用解释,我都明白的。”
她不舍归不舍,但该知道的事情还是知道的,同样,她也不会去阻止沈彧做任何事。
沈彧叹了口气,闷声道:“我会早些回来的。”
早不早,这路程都在这儿了,且这么一大堆人,不可能因为沈彧一个人而急着赶路的,但谢環听了这话依旧还是觉得高兴。
“好。”
沈彧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跟谢環一起去了长寿堂。
自从谢環有孕,并且开始养胎之后,定国公老夫人就省了她的问安,让她毫升的待在自己的院子里。
前几日下了一场小雪,积了一些雪,这会儿还没化完,沈彧拥着谢環仔细的走着。
谢環被沈彧包裹成了一团球,手中还揣着一个暖炉,这一路下来,竟是半点也不觉得冷,甚至还热出了一层薄汗。
定国公老夫人看着却是满意的很,“就该这么穿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