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公司已经有了危险物质这种，看起来好像能杀人于无形的东西，想要培养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还不简单。根本不需要弄得这么复杂，还搞出一个简历训练场来训练他们的简历。

直接下药让他们变得没有感情也没有心，这对公司来说应该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让他们面对任何人的死亡都不会有情绪波动，再给他们塞一盒危险物质，让他们随手往地上一扔，不就很轻易地达到目的了吗？

这样一想，游欣就否认了关于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这种可能性。也是因为她不想当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更不想当一个没有感情的人。

她还是相信，他们的实地测试并没有失败，危险物质已经散布出去了，城市的人也已经有了危险。而他们实地测试的目的，还是为了保护这个城市的人没有危险。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危险物质已经散播了出去，这件事也在公司的预计之中。只有给城市中的人制造了危险，他们才能去救助那些城市中的人。

就是说处理危险物质扩散危机，也是实地测试的一部分。想要测试这一点，当然先要让危险物质扩散出去。至于这城市里面的人，会遭遇到什么样的危险，看起来公司是一点都不在意的。

因为这个推测，游欣越发相信，这个城市人中的人都是，都是工具人。因为她无法面对，这个城市的人都是真人，却被公司如此对待。只是为了让他们做一个实地测试，就随便伤害那些人的性命。

游欣再确认了一遍，她的推测有没有错，又看了宋雅风一眼。虽然她心中把这城市的人都当成了，可是那些人完全是真实人类的模样，还是让她感觉到了公司的残忍。

因为公司的残忍，她越发担心宋雅风的安危。以公司牺牲谁也不在乎的做事风格，他们肯定会受伤的，受伤应该也是实地测试的一部分。

她越发后悔当时没有多想想，把整件事情想得更清楚一些，再让宋雅风行动。宋雅风是因为她才跟着快递车的，宋雅风要是受了伤，都是她的错。

她是那个做决定的人，而宋雅风、王杰、甚至蒋佳都是按照她的决定行动的人，所以所有的后果都是她造成的。但是现在后果已经造成了，接下来也只能想补救的办法。

好在宋雅风暂时没有任何异状，暂时一切都只是她的推测。而且时间不可能倒流，他们只能向前进。宋雅风身上的伤害已经造成了，他们也只能继续走下去。

后悔只是为了总结经验，如果纯粹只是后悔，那就是在浪费时间。

游欣把她收集到的所有信息又过了一遍，才看着宋雅风问道：“你的手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不舒服？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

先前你装布的那个口袋挨着的皮肤有没有难受的感觉？就算有一点不舒服也要说出来，越早说出来我们才能越早商量对策，也能提前防备。”

游欣的话温柔、细致又严肃，她担心宋雅风会忽略自己的身体感受，也担心宋雅风怕麻烦而不把细微感受分享出来，她才把话说得那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