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随风跳入水中,纤长的乌发被水打湿,水从棱角滴落,清俊的面庞变得纠结万分.
他解释着,但恍惚中我一个字也没听见,只记得水花拍打的声音和我挣扎的画面.
最后我骤然挣脱他的怀抱,飞出水池,一个甩手把蓬莱国的命脉丢给了他,留下一句:从今往后我们互不相欠,便回了郁香宫.
那时的我一时冲动发了个誓,这辈子再也不见他,如有违背这辈子就嫁不出去.
几日后我便找到了赤练国的水源,至于御水之能我确实没有,只能找潇洒来帮忙了,在给他的信中我特意告诉他要低调,不能张扬,他很听话,确实穿得很低调,也不张扬.
呃……夜行衣
只不过白日里穿夜行衣格外抢眼,走在外头总让我的妖民们大眼瞪小眼.
水源在蛮荒沙海的中心,是冰封千年的地下水,潇洒说凭他一个人的力量不足以水引上来,定要有人用三昧真火将冰溶解才能将水引出.
我说我这没有这号人物,于是这件事就被耽搁了下来.
呃……其实我撒谎了,三昧真火在他那……
此番我又想到烈随风,可上回我一气之下对他说了重话,现在要我再去找他岂不是很失面子?
蓉儿见我愁眉苦脸的样子担心不已,总是叫厨房弄我喜欢吃的烧鸡,可这烧鸡吃久了也总让人反胃.
这不,我一闻到烧鸡的味道就开始想吐.
“好了,都说了我不想吃.”我摆了摆手,肚里又一阵翻滚.
“那奴婢在弄点清淡的吧.”蓉儿委屈的说,就差没掉眼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