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贤见她说到这个地步这个老嬷嬷还嘴硬，有些意外，没想到是个硬茬。

静贤：“可是康姨娘在世的时候，她再慷慨也不可能打赏给正房福晋的女儿身边奴才五百两银子吧，嬷嬷说我说的对吧？嬷嬷当初是做了什么，才能让康姨娘这么慷慨呢？”

嬷嬷手心开始冒汗，但是面上还是一片镇定：“格格说的什么，奴才听不懂。”

静贤：“听不懂是吧？那我说的再详细一些，比如本格格郭罗妈妈的小儿子，本格格额娘的亲弟弟怎么就突然没了？当初额娘还在待嫁，怎么额娘出嫁当晚额娘的亲弟弟就无缘无故的没了，害得郭罗妈妈一直觉得额娘不详，对额娘一直存有偏见，嬷嬷你说，要是额娘知道了嬷嬷所作所为，会怎么对待嬷嬷？”

嬷嬷回忆了一下，当初这事做的十分隐秘，而且证据处理的非常干净，不可能有人知道。

嬷嬷故作无事道：“格格是在说故事吗？奴才是福晋身边一个粗使，奴才就算有心也无力啊，更何况奴才对福晋忠心耿耿，格格可不要信口雌黄才好。”

静贤笑着说：“本格格既然这么说了，那就是有证据，比如当年给嬷嬷送银子的采儿，再比如嬷嬷儿子的赌债。”

嬷嬷这下十分真的慌了。

嬷嬷不再说话，开始思考利弊，既然格格没有直接告诉福晋，那就代表她还有用：“格格需要奴才做什么。”

静贤看着明显老实不少的嬷嬷，心想，这才对嘛！

静贤：“本格格也不需要嬷嬷做什么，嬷嬷也知道一仆不侍二主的道理，嬷嬷知道该怎么做了？”

嬷嬷认命道：“奴才愿意听从主子的吩咐。”

静贤：“你来之前额娘对你有什么吩咐？”

嬷嬷：“奴才来之前福晋说让奴才等人看着主子，不要让主子再出去了，前几天福晋过来，在离开之前吩咐奴才等人要好好磨磨主子的性子。”

嬷嬷也不傻，她知道既然格格能够说出那么多东西，肯定有后手，她为了保命，自然不想格格和福晋和好如初，第二次福晋来了，走之前长没有吩咐让她们磨磨格格的性子，只不过说了，让她们加紧看管，她们也不过是看福晋的态度行事罢了。

静贤：“本格格知道了，嬷嬷可识字？”

嬷嬷：“识字，能看懂账本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