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昕闻言微微一笑,眼中却没有丝毫感情,悠悠笑道,“呵呵,夺命符?是师姐你赠与我的夺命符吗?”
姬琬冷瞥了叶昕一眼,嘲弄,“怎么,想从我这里探听消息?没用的,因为,”她顿了顿,来到叶昕耳边轻声一字一句道,“想你死的可不止我一个人!哈哈哈哈!”
叶昕眼中闪过寒芒,看来事情比她想得还要麻烦,能给姬琬如此底气的,其背后之人,不简单!
淡漠道,“哦?那师姐今日前来,你背后那人可知?”
姬琬一愣,眼中闪过慌乱,强硬道,“哼,这又与你何干!”
“我是担心师姐你啊,”叶昕微笑,眼中冰冷,“如此重要的消息,师姐前来通风报信,小妹可是无比感激。”
“伶牙俐齿,任你如何说,也改变不了你的下场,你还是好好享受你最后的日子吧,小师妹!”姬琬冷声。
“那就不劳师姐你费心了。”叶昕云淡风轻,一派悠然。
姬琬咬了咬唇,眼中划过一丝狠厉,执剑的手紧握,如果自己现在便除去了她,或许自己此番贸然行事就不会被——
“师姐听过北国武屈的故事吗?”叶昕骤然开口。
姬琬紧握长剑的手微松了松,眼里划过一丝狐疑,“你这是什么意思?”
叶昕勾唇,“武屈为北国刺杀了大敌南宫博,使北国免于战乱纷争,可这却并未为其带来封赏,反而整个武家被北国连诛十族,同时还安上了一个卑鄙小人的名号,啧啧,也真是君王无情,师姐,你说对否?”
“你想挑拨?”姬琬死死盯着叶昕的双眼,冷笑道,“不用白费心思了,今日不过是一个警告,奉劝你一句,你最好能一辈子躲在宗内,否则——”一声冷哼,不言而喻。
叶昕微微松了一口气,看着姬琬离去的背影,刚刚姬琬对她产生了杀意。
不过,真的是白费心思吗?
世事无常,当到了一定时候,那几句话,绝不仅仅只是无用功,尤其是对于姬琬这种不甘于下又生性多疑之人。
回到竹楼,叶昕将今日与姬琬交锋每一个细节都细细捋了一遍。
首先,姬琬不足为虑,真正要在意的是姬琬背后之人。
不过看来事情还没有到最糟糕的那一步,毕竟看姬琬的反应,她今日前来,应是自作主张。否则如此明目张胆,那就并非是对付自己,而是公然打临丹峰峰主的脸了。
从另一方面也说明,姬琬背后之人,对师父还是十分忌惮。
其最后一句话也给了她一个信号,宗内,她们对自己不好下手,也就是说,最起码在临丹峰她暂且无需担心安全。
至于那姬琬背后之人,有个人或许能知道些消息。叶昕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肥胖的身影,微微一笑。
并没有急着立刻动身,现在还不是一个好时机。
盘膝而坐,气沉丹田,眼下,修炼才是最要紧之事。
这一次,一修炼便是整整两个多月的光景,不得不说,姬琬一事,寒冰灵魄的爆发,还有六年后的峰比,与面具男子的三年之期,都给了她不小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