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立言外之意明显,赵拓迷迷糊糊也听得明白,轻声痴笑一回,低眉搭眼,惆怅落寞,轻浪浮薄之感顿消。
看得萧立生出几分不忍,隔着矮几伸手拍其肩臂劝慰:“赵公子,赛事未举,谁输谁赢,尤未可知。”
若赵拓因萧立拒绝入府长住而心生悲戚,那便让他得以入府的先决失效由赵拓本人赢得比试即可。
既能宽解赵拓忧思愁绪,又能避面扮相惊艳,惹人非议刺探,暴露身份。
不过,要想达成目的,还得令做准备。
萧立手上动作不停,双目却逐渐放空,陷入沉思。
然不待他想出行之有效之法,耳边便传来赵拓嗷嗷惊叫,吃痛求饶之音:“师师父,颀长,腕臂断矣!”
原来赵拓得萧立好心安抚,受宠若惊,得意忘形,便借酒壮胆,顺势欲握其指。
不曾想,方抬手动作,便被宋凛空桑横阻,剪臂于背,动弹不得。
宋凛坐而微侧,斜睨赵拓,眉眼冰冷,似有几分恼怒。
回神望见此景,萧立不由喜上眉梢,低唤出声:“三爷”
若说宋凛先前有意出谋为他应对赵拓的刻意寻衅,是顾念主仆情谊,加之萧立身份暴露于己不利,所以费心出力那这会儿,单是看到赵拓欲对自己动手动脚,便心生不悦,又该作何解释?
无需解释,萧立自有猜测推断,他越发坚信,宋凛并非对他无情,奈何生性内敛,又不善言辞,故才
“然哥哥!你好好的,怎的忽然动起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