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要去了?”陆忆风说。
“那你不去了?”江琳琳问。
“当然,我不会去。相信我,你觉得我会直接跑去和加图、格拉芙,阿伯瑟特、还有萨里什对抗?别傻了。”陆忆风说着,扶她躺下。
“我要让他们先斗,咱们看明晚谁会在淘汰信息里出现,然后再做下一步打算。”
“你这撒谎的本事可真不怎么样,陆忆风,我不知道你怎么能撒谎撒得这么久。”江琳琳开始学着着他的口气,“我知道那只羊是个小金矿。你体温稍下来点儿了。当然我不会去。”
江琳琳摇着头,“不要用任何方式赌博,你会输光最后一个铜子。”她说。陆忆风气极了,脸涨得通红,“好吧,我去,可你不能拦我!”
“我可以跟着你,至少跟一段路,我走不到血腥之角,可如果我喊你的名字,准有人会发现我,那我就死定了。”她说。
“你那条腿连一百米也走不了。”陆忆风说。
“那我拖着自己走,你去,我也去。”江琳琳说。
她真固执,也许她还有些力气能做到。在丛林里跟在陆忆风后面,就算其他选手找不到她,野兽也会找到她,而她又无力自卫。
陆忆风觉得得把洞口伪装好,然后独自去。谁知道,没准这一去真能找到对他们有用的东西呢。
“我该怎么办?坐在这儿,看着你死掉?”陆忆风说。江琳琳也知道这不是办法,观众也会恨他。
并且,坦率地讲,要不试试,陆忆风也会恨自己。
“如果你答应不去,我不会死的,我保证。”江琳琳说。
他们僵在那儿。陆忆风知道跟她争也没用,所以他也不跟江琳琳争了。装出不情愿的样子。
“那,你得按我说的做。喝水,我让你几时叫我就几时叫,不管多恶心,把汤都喝了!”陆忆风没好气地对她说。
“同意了,准备好了?”她问。
“等在这儿。”陆忆风说。太阳还没落山,天已开始冷下来。
陆忆风猜得没错,大赛组织者就是想让气温忽高忽低。他纳闷刘子琛说急需的物品会不会是毯子。锅里的汤还是热乎乎的呢,实际上味道也不错。
江琳琳毫无怨言地吃起来,为了显出她喜欢吃,还认真地把鹅卵石舀出来,嘴里咕哝着汤多么好喝什么的。
如果不知道发烧有多难受的话,听她的话还真让人宽慰。就像史密斯醉酒时的状态一样,她现在已经语无伦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