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宁忽然道:“两位先别忙着走,我请二位看一出好戏。”
说完,径自出去了一会,然后悠然自得的坐回椅子,慢慢酌着一杯冰茶。
赵普好奇道:“你刚才去做了什么?”
晏宁眨了眨眼睛,道:“下鱼饵。”
赵光义冷笑道:“大白天的,这里是陆地,不是水里,你莫非还没睡醒?”
晏宁道:“谁说鱼一定要在水里,鱼吃腻了水草,偶尔也会岸来,尝尝鲜的。”
赵普忽然明白了什么,道:“那可当真新鲜的很。”
赵光义皱眉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晏宁面无表情道:“你一会就知道了。”
赵光义提醒道:“别怪我没把话说在前头,这小子的背景不简单,你做事最好小心一些,千万别弄的下不了场。”
晏宁问道:“你是不是想告诉我那个少年的背景?”
赵光义反问道:“你不想知道?”
晏宁道:“你不必告诉我,我不想听。”
赵光义冷笑道:“你怕知道了,不敢下手,丧失了勇气?”
晏宁道:“不是。”
赵光义道:“哦?”
晏宁道:“他们无缘无故跑到我的地盘,砸了我的东西,吓坏我的客人,还打伤了我的人。”
赵光义道:“的确如此。”
晏宁道:“所以,无论他们是谁,无论他们有什么背景,我都要他们付出代价。”
赵光义失笑,眼睛里闪过一丝怨毒,道:“我倒忘了,你可是连我都敢动的人,当真是好胆魄。”
晏宁道:“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把他们如何,只是要给他们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赵光义道:“为什么?”
晏宁道:“因为他们不是主谋,我说了,我们素无谋面。”
赵光义道:“他们是被人利用的?”
晏宁道:“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理由。”
赵光义道:“你要怎样把那个人找出来?”
晏宁嘴角泛起一丝神秘而冷的笑意,道:“不用找,他自己会出来,因为,鱼饵已经布下了。”
静室内,五个少年坐在一起。
本来是五间隔间,现在已变成了一间。
少年们很要好,他们要坐在一块,他们有钱,人们虽然没有见过鬼推磨,但是却看到了冯赛亲自动手,把隔间的挡板拆除了。
桌有汴梁八大酒楼中有名的特色菜,是小楼的伙计跑遍汴梁给他们买来,为了保持菜的新鲜和温热,必须以的速度在闹市里奔行。
菜还很烫,酒却是冷的。
冰冷。
领头少年道:“现在我倒真的挺佩服这个小楼的幕后老板,冰镇酒液,别有一番风味,我平生还是第一品尝。”
他举起酒来,和几个好兄弟一饮而尽。
少年感慨道:“我有一种预感,如果换个时间,换个地点,我和那人说不定能成为朋友。”
有人附和道:“可惜,咱们毕竟是来了。”
又有人冷笑道:“那群傻子,还真以为事情就这样算了,哪有这样的好事?这仅仅只是个开始而已,好戏还在后头呢!咱们这次非得把幕后老板逼出来不可。”
少年道:“二哥说过,他在小楼内,就一定会出来。”
忽然,少年皱眉道:“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