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日开,日向日开。
从小他就被拿来和那个两个族长家的孩子比较,也正常,毕竟对方是自己的同龄人,甚至他们两个的年纪还要稍小于自己。
再加上自己的父亲和他们的父亲是表兄弟,更是一同奋斗多年的战友,所以自己小的时候,也是和他们一起成长的。
这样的日子一直到他十岁那天。
在那天玩闹一样的切磋比试中,日向日足,那个平素不爱说话的孩子,因为没有控制好力道,一时失手,竟然把自己这个比他大了两岁的哥哥,直接打晕过去。
只不过,没有人会对一个天才多作批评,甚至还会多加夸赞,就连自己的父亲,也是这样的。
不是说行为上的,而是思想的本身,似乎整个家族,都在这样不正常的状态里生存。
甚至就连自己,都开始觉得是自己的错误,日足天赋好,自己应该为他高兴,为此别说那天只是把自己打的昏迷,哪怕就是打死,也是值得的。
但是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这是不对的,这样的想法是错误的,作为同一个家族的族人,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作为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比起所谓的实力所谓的天赋,更应该关注的,难道不是自己亲人的身体健康,难道不应该是朋友的伤势吗?
为什么大家会这么自然的把这一点丢开,把所有的目光放到所谓的天赋和实力上面呢?
日向日开发现了这一点,并且对此深深恐惧,排斥,他离那两兄弟越来越远,甚至已经到了躲开他们的地步。
但是事实证明,他的做法没有错,因为,在兄长日向日足之后,在那天之后不久,作为弟弟的日向日差,展露出了不弱于他兄长的天赋,两兄弟彻底成为了家族的中心,即便是有着笼中鸟,作为分家的弟弟,依旧受到了宗家长老们的关爱。
而那以后,日向日开,就再也没有主动去见过他们了。
去年,那两个人晋升中忍了,比自己小了两岁,刚刚成为下忍不到两年的他们,已经升为下忍了,可是自己,竟然在这场中忍考试里,需要依靠别人的救援,才能活下来?
“别想太多了,吃点东西?”胖子咳嗽了两声,走到日向日开的旁边,递上刚刚从砂隐忍者尸体上翻出的食物,送到他的面前。
那队砂隐的实力不弱,其中有一个家伙的风遁大突破竟然突发奇想的压缩了起来,正中胖子的胸口,让他喘气都有些费劲。
但是胖子体质很强,估计很快就可以恢复了。
日向日开看来一眼胖子,看了一眼水门,他站起来走到几人面前,深深的鞠躬。
“麻烦你们救下了我。”
对于这个日向一族的忍者的感谢致辞,几人虽然愣了一下,但是并没有拒绝,毕竟救人之后收下一句感谢,难道不应该吗?
可是日向忍者接下来的举动,就让人有点意外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模样很是眼熟,是水门第一个反应过来,这是这次考试需要收集的信物。但是先出声的却是胖子:“诶?!这不是信物吗?”
日向日开依旧保持鞠躬的姿势,并且双手向前递出盒子:“没错正是信物,也正是因为我和他们同时发现了这枚信物,所以才被他们追杀的。”
所谓的他们,大概就是现在已经凉了的砂隐忍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