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盛虽然嘴上说的很肯定,心里也觉得军官就是生路但是真当他走向那个军官的时候,心中还是忐忑的。
他可是亲眼看到这位军官一剑就将一个维多利亚女孩的脑袋给砍下来的。
这个场景,当时把他给看吐了!
“万一,万一他们是对的,我是错的怎么办?”走了十几步,陈楚盛脚步停了下来,又开始怀疑自己了。
说到底,他认为军官就是生路,之前亮剑是唬人这种观点,并没有什么切实的依据,只是他心中的一种感觉。
“不,从小到大,我的预感都非常准,这次,也不会错的!”陈楚盛脑海里又浮现出佐佑铭和李志勋的惨死,如果他这次徘徊不前,那么下一支舞曲,死的很有可能就是他。
与其成为三选一待宰的羔羊,倒不是现在上去拼一拼,就算是错了,就算是死了,也是自己的选择。
“拼了!去吧!”陈楚盛咬咬牙,再次迈开脚步。
随着他距离那军官越来越近,他的心跳动的越来越厉害。
军官那张冷酷的脸在他瞳孔中越来越清晰,那把阴森的长剑也愈发的寒气逼人,甚至他已经可以看见那剑上斑驳的血迹。
当他走到军官面前的时候,只感觉手脚一阵发凉,全身汗毛耸立,就好像是面对什么吃人的野兽一样。
“我错了!”这一刻,陈楚盛心中危险的预警大响,他几乎是立即推翻了自己的判断。
他转身便响逃离。
然而,已经晚了。
那军官长剑一挥,冷冽的寒光在夜空中一闪,陈楚盛的脑袋便从脖子上脱离,飞了起来。
朴丽丽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过身来,正好看见陈楚盛的无头尸体缓缓的倒在地上。
“都告诉他了,生路绝对不是那个样子,他就是不听!”有那么一刻,朴丽丽对陈楚盛还有些谴责,但很快,这种谴责便被一种兔死狐悲式的悲伤所占据。
五名住户来执行血字,现在佐佑铭、李志勋、陈楚盛都已经死亡,只剩下了她和邹海鸥。
讽刺的是,已经死亡的三人全部都是有过血字经历的老人,还活下来的,居然是两个第一次参加血字的新人!
这给与朴丽丽相当大的压力,那些参加过一次两次血字的老人都死了,她能够活下来吗?
现在不是感慨这些的时候,朴丽丽走到那些钢琴师面前,先是对那些钢琴师鞠了个躬,她也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用,但想着“礼多人不怪”,先表现出自己的恭敬再说。
“这位老师,您的音乐非常好听,我们几个都很满意,谢谢您之前宝贵的演奏。”朴丽丽先是对之前的钢琴师表示感谢。
那个钢琴师双眼看着钢琴,根本没有理会朴丽丽。
朴丽丽也不奢望对方理解,对这个钢琴师感谢完之后,便走到第四个钢琴师面前,以很恭敬的语气说道,“这位老师,我觉得您的气质我非常喜欢,不知道下一支舞曲,能不能请您演奏?”
生怕第一个钢琴师不满意,朴丽丽又立即走到他面前,恭敬的说道,“这位老师您不要误会,不是我们不喜欢您的曲子,只是您已经连续弹了三曲了,我怕您太过劳累,想让您休息一下。”
几个钢琴师全部都在那看钢琴,对于朴丽丽的话,五人给与回应。
朴丽丽不敢再打扰,便回到原来的位置,邀请舞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