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闻刘罗辰的问话,刘求引思索片刻,对其说道:“回父耶,知晓了,阿盛,是来表忠心的!”
刘罗辰听闻此言,不禁露出欣慰的笑容,对其说道:“嗯,不错,阿盛此来,先是呼我单于刘公,说我先是独孤部的单于,后是大魏永安公,正是向我示忠心呐,因我与其来往不多,人情是有些淡薄了,其又立下如此大功,怕其功劳盖过我部,引起我部的猜忌,收其酋长之职,这才如此啊!”
听闻其话,刘尔头与刘求引楞了一愣,他们父子两还真没想到这一层面的东西,如此想着,刘尔头不禁问道:“太父,若是如此,那朔州战报上有太父的名字,也是缚之阿干示忠心?”
刘罗辰摇了摇头,对其说道:“并非,乃是阿盛想请我去为他请功,正如你所言,人情淡薄了,朔州战报这才有我之名,但其目的,并非如此,乃是想多得些赏赐啊!”
“嗯?多得赏赐?”听其言,刘求引露出疑惑。
“若是我去请功,大单于的赏赐可会少?”刘罗辰反问道。
听闻其言,二人摇了摇头,心中也是大骇,他们完全想不到刘盛还有这么一面。
而刘盛真如此吗?不,不是的,他只是觉得,求人办事,你得给点礼不是?倒是前面那句单于刘公,倒是真的在向刘罗辰说,我是支持你的,你造反我就跟着你造反,但若说刘盛真的那么想,那就呵呵了,来到这个世界,别的倒还没什么,就属忽悠学他快毕业了。
夜已深,城南的府邸前,刘盛将韩毅的甲胄穿在身上,并示意韩毅前去敲门。
韩毅大步往前,撩起门环撞击几声,发出的一种奇特的节奏,顿时,门内传出一声门栓拉起的声音,随着大门打开,从内走出几位护卫,对韩毅抱拳说道:“阿兄。”
韩毅见此,对其点了点头,并未说话,而是朝着后方看去,一身甲胄在身的刘盛缓步而来。
见此甲士,两侧护卫不禁一愣,再乍眼一看,原来是他们的郎主刘盛,一个个连对其抱拳就要说话,刘盛见此,连忙阻止,对他们说道:“诸位将士,我受郎主之命,前来护卫陈娘子!”
听闻刘盛的话,这些护卫也都不傻,连忙醒悟过来,对其说道:“原是郎主遣来的阿兄啊,阿兄且来,陈娘现今在佛祠为郎主祈福呐。”
护卫一边让刘盛三人入内,一边对刘盛说着他母亲的位置,而听闻其话的刘盛却是轻摇了摇头,心里暗道:“佛佛佛,什么玩意,都是些心灵鸡汤,从西域传来的时候压根就没有什么思想,都是被心灵鸡汤灌溉的人赋予其思想,什么禅坐修行,还不是为了让道教、儒家能接受佛学,在这急需人口的乱世,都跟着去吃斋念佛了,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屁事不干,致使大片良田荒废,拓跋焘不灭你们灭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