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电影院出来后，李可笑的心情很沉重，虽然范小雷说的很有依据，由于老村长为范大牛挡过刀，所以对李可笑好，便是范大牛报恩于老村长的方式。这没什么毛病，但期间李可笑读取到范小雷对自己的友好度，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

“0”

这种数据，李可笑从未碰到过，表示范小雷没有恶意，当然也没好意。

怎么可能出现这种数据？

人与人之间，但凡见了面，都会有些印象，印象或好或坏，好与坏便是数据的正与负，要么正，要么负，绝对不可能为零。

但偏偏这种事发生了……

“范小雷，还真看不透你啊！”

李可笑实在想不通这数据表达什么，所以呼叫了系统，但系统给出的答案，却是让他毛骨悚然，本来打算跑回招待所的，可被这答案吓到了，硬是打了一辆车。

“数据为零……这不可能，但凡有感情的生物见了面，就一定会有友好值，除非，他没有感情。”

“没有感情？什么鬼？”

“当一个人思想被操控之后，他的想法就是零，听过鬼上身么？大脑与身体完全由鬼支配，本体不属于自己，这种情况就无法读取他本人的友好值。”

“卧槽，鬼上身……”

坐在车上，回想之前两人一起看午夜爱情片，相隔那么近，还说那么多，李可笑就觉得背脊发凉，浑身冒冷汗。

他完全相信系统的说法，因为他自己，不也被那只叫秦无双的女鬼纠缠了三个月，若不是那夜秦无双出现靠别，李可笑完全不知道他身上有只女鬼。只是他想不通，这身……秦无双到底上了还是没上？

除了范小雷之外，丽晶招待所的命案，警方的监控，以及韩宝宝这死胖子一家的事，也让李可笑苦恼万分！

由于招待所的监控中，拍摄到他进房处于未清醒状态，是被那些女孩背进去的，加上验尸报告没取得实质证据，还有验出女孩们心脏病突发的关系，所以即便死者家属不断上诉，但因证据不足，都被驳回，所以警方也无权拘捕李可笑。

但不拘捕，不代表就不管了，这一个月，李可笑都处于被警方监控之下。

一想到每天都被监视着，他就觉得这生活实在糟糕透了。

“麻蛋，好不容易规划了职业生涯，还以为从此平步青云一路发，却不料这一切都在人家眼皮底下，看来以后做生意要谨慎一些了，不能像之前那般明目张胆。”

“还有韩宝宝这死胖子，老子真特么佩服你妈，到底生了多少个娃啊……”

车子在市区中行驶着，李可笑的心很难平静，除了纠结这些烦心事，他不断的回头看后面的车辆，然而并未发现被跟踪，所以渐渐地，他开始怀疑范小雷的话了。

“这家伙，不会是骗我的吧？”

李可笑半信半疑，但也不敢打电话给范小雷求证，毕竟刚才的数据吓到他了。所以又呼叫了系统：“皮条系统，出来看看，我究竟有没有被人跟踪。”

“叮！请升级本系统。升级后可开启探测技能……”

李可笑长长的叹了口气，随后纠结了几分钟，鼓起了勇气，摸出电话打给了范小雷：“范小雷？”

“干嘛？”

“你不是说我被监视吗？监视我的人在哪里？”

“你回头，在你身后七十米左右，是不是有一辆车在开双闪？那是我们的人……”

李可笑猛然回头，仔细看去，果然发现在众多车辆中开双闪的车，这种距离，如果没人提醒，根本不可能察觉。

他这回信了，原来真被跟踪了，只是人家跟踪手段高明，自己没发现而已。

李可笑心中很不是滋味，又问：“那警方的人呢？”

“跟你在一起啊！就是你前面的女司机。”

李可笑脸色一僵，朝前看去，果然发现女司机肩头的耳机线，她长发披肩，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而这时，女司机回头了，并微笑着向他打招呼：“嗨！”

李可笑直接挂了电话，往座位上一靠，将头扭朝车窗外。

艹了！

真特么服了。

这种跟踪手段，简直让人防不胜防啊！

他迫切想要升级系统……

五分钟之后，李可笑回到了住处，洗漱一番就躺床上去了，然而长夜漫漫，翻来覆去，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