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少,你有没有异议?”
苏逸飞看向华翼,只要华翼认输,他就把手里的欠条交给方白。
华翼很不服气,也很不甘心。
所以他把那个肾虚的男服务员以及那个怀孕的女服务员叫到面前,亲自诊断了一番,以确定方白之前作出的断诊是不是准确。
他诊断的过程比方白慢了许多,苏逸飞见暂时没办法走开,只好给自己的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去处理阿华与赵经理之间的事情。
“我输了。”
直到“梅花厅”里的几人等的不耐烦时,华翼这才缓缓站起身,一脸的沮丧失落之色。
华翼刚才诊断的非常仔细,想从中找出什么漏洞来反击方白,但最终不得不承认方白的诊断是正确的。
那个男服务员确实只是肾虚那女服务员确实有些贫血,而且怀有身孕。
这些问题,华翼自信多花点时间也能诊断出来,但绝不可能在短短三十八秒内完成。
所以他输了,输了一百万块钱不说,还输掉了华家年轻一辈第一人的面子。
苏逸飞咧嘴一笑,把欠条交到方白手里,见华翼脸色难看,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华少,愿赌服输啊!”
华翼很想流露出一个笑容,以表示自己的洒脱和无所谓,但笑起来却比哭还难看。
“明天你拿着欠条到回春斋找我,我给你钱。”
华翼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他给方白留下一句话,然后和苏逸飞打了声招呼,就大步离开。
至于那个让他怦然心动的夏沉鱼,他已经没有心思去多看一眼了。
他现在想的最多的,是回到“回春斋”后,该怎么去和家族中的那些长辈们解释这件事。
华翼走后,苏逸飞支退了几名服务员,然后拉了一张凳子,和方白、夏沉鱼一起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陪着两人边喝边聊起来。
“兄弟,沈华年是安西沈家的人、华翼是“回春斋”的人,你一下子得罪了两个豪门世家子啊!据我了解,这两个家伙的心胸都不怎么宽广,你今后提防着他们一点。如果遇到自己解决不了的麻烦,记得告诉我,我尽力而为。”
苏逸飞和方白碰了杯酒,接着又道:“明天你真打算拿着欠条去要钱?”
方白道:“为什么不要?一百万啊,可不是个小数目!”
苏逸飞道:“要不明天我陪你去一趟回春斋?华家的人,我还是认识几个的。”
方白笑道:“不用,我自己去就行。这张欠条上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我就不信那个华翼会耍赖!”
苏逸飞苦笑道:“耍赖倒不至于,不过我觉得你想从回春斋拿走一百万块钱,可能不会那么顺利。”
“我不急,慢慢要就是了。是我的,终究跑不了!”
苏逸飞是个大忙人,喝了几杯酒就被一通电话给召走了。
临走前,苏逸飞让服务员把“梅花厅”收拾一下,又重新上了一桌酒菜,一定要方白和夏沉鱼在这里吃好喝好,尽兴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