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雅琪揍的三个青年,住进了范县人民医院,全身做了详细检查,多处骨骼断裂,肌肉损伤。
深夜一个人匆匆赶到了医院,给他们支付了住院费,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张扬。
张扬在病房里见到了他们三个,一个个不是头缠纱布就是胳膊腿上打着石膏,看样子伤得不轻,冷着脸问道:“这是咋弄的?你们不会是被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打成这样吧?”
华哥三个摇头,哭丧着脸道:“扬子,哥几个不骗你,打我们的是那丫头的老师,是个女的,太他么彪了!”
跟随张扬一起来的是两名魁梧大汉,满脸的横肉,三角眼闪着凶光,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其中一个咧嘴一笑,露出一嘴的黄板牙,“扬少,对付这种女人,还得靠我们专业人士,交给我们了。”
张扬道:“你们小心点,千万别把我牵涉进去,否则你俩一分钱也拿不到!”
“你就情好吧!”那汉子一摆头,俩人转身走了。
华哥问张扬,“扬子,这俩人是干啥的?”
张扬冷笑,“他俩是干啥的不用你们操心,待会儿肯定有条子找你仨,知道怎么说吗?”
叫华哥的青年胳膊上打着石膏,一动就疼,皱眉呲牙说道:“那丫头片子看我们开着豪车路过,截住我的车就管我叫爸爸,非问我要钱不可,我一生气要教训她小孩子不可以这样,要好好学习,不要学人家碰瓷,没成想她老师出来,二话不说把我们仨给打了,警察叔叔,你们可要给我做主啊”
华哥的表情是一副受冤屈的样子,可怜巴巴的,学的惟妙惟肖,跟受害者一样可怜,其他俩青年一起干笑两声,接着牵动了伤势,疼得呲牙咧嘴,直抽冷气。
张扬阴恻恻的一笑,“算你们识相,住院费我已经交了,安心养着吧。”
说完他转身出了病房,叮嘱护士小心伺候,这才扬长而去。
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村子里的狗叫声响成了一片,家家户户熄灯睡觉,偶尔有听到狗叫声开了灯的,侧耳听听外面没什么动静,接着熄灯又躺下了。
付永刚白天上工累了一天,回家又听说了连花的事,喝了几口闷酒,鼾声如雷的睡了,狗叫声都没吵醒他。
两条黑影静悄悄的接近付永刚家的院落,到了围墙外面,互相对视着,其中一人双手扣在一起,另一人一抬腿,一脚踩在他扣起的手掌之中,身子蹭地往上窜起,飞身上了围墙。
付永刚家里养着兔子,没有养狗,这黑影上了围墙,往院子里扫了一眼,没什么动静,回头一伸手臂,外面那人一跃而起,抓着他的手掌一借力,蹭地也跳了上来。
这俩人配合默契,这种上墙进院的动作娴熟无比,看来不知练过多少次了,十分的利落。
农户的围墙也不是很高,两人从墙头上悄无声息的溜到地面,刚要举步往里走,忽然一下停住了。
星空的微光之下,在他俩身前,一排站立四人,身上穿着古代的铠甲,手持四把明晃晃的钢刀,竖立在胸前,左手持着盾牌,就如远古的武士一样。
但他们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的血肉,战盔扣着的脑袋是四个骷髅一样的头颅,像黑洞一样的眼窝里,闪动着两团幽幽的冷光,冰冷无情的看着两名闯入者。
这俩人头皮麻,浑身颤抖,其中一人觉得裤裆里一股热流直灌而下,顺着裤脚滴滴落在地面,一股尿臊味散出来,被当场吓尿了。
另一人白眼一翻,身子直挺挺的往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