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听了他的话,又是一声叹息,再思索一阵,又在他的耳边一阵低语,李善长惊讶了:“元帅,咱们一定要这么做吗?他不是不管咱们的事儿吗?”
“你说呢?李先生,这将来谁听谁的?他如果不服,又想来咱们这儿享福,你说说,该怎么办?”朱元璋听了,反问了。
李善长叹了口气,忽然又笑了:“好吧,这事儿交给我和胡惟庸办了,咱们保证办得妥妥当当,嗯,一定要把武当诸侠算上,哈哈,免得咱们措手不及!”
“哈哈,nibnshingx,好,按你们的主意办!具体事宜,你们自己决定,不必请求我了,嘿嘿!”朱元璋说完,得意地笑了。
李善长见他再无吩咐,赶紧退下去了,脸上的表情自然紧张,随后,退出大殿了,才敢松了口气,却禁不住摇了摇头。
刘伯温再见到梦镜、张翠山时,一脸喜悦,看得张翠山莫名其妙:这老先生怎么这么高兴啊?像捡了金子似的,至于吗?
“刘先生有什么事儿吗?怎么这么高兴?”梦镜见状,也有点意外了。
刘伯温先尴尬一笑,才赶紧回话了:“哦,咱们元帅终于答应不过长城了,你说,我能不高兴吗?哈哈,这下,我们可以不考虑和大元朝直接交战了!否则,咱们说不定会玩儿完了!你们说,我能不开心吗?”
卟哧一笑,梦镜一笑百媚生了,却看呆了刘伯温!好一会儿,才收了目光,又尴尬地笑了,似乎心思被别人窥破了似的!
张翠山见状,倒也不惊讶,竟一脸笑意,似乎不在意刘伯温对梦镜的爱恋似的,甚至,眼中竟闪过了得意的神色。
林芳儿笑了,却也不敢随便说话,那林心儿也是,两人都是一脸嘲笑。
等刘伯温清醒过来时,才尴尬地一笑:“哈哈,对不起,我有点走神了,惭愧,惭愧!”
“有什么好惭愧的?哈哈,原来伯温先生是个假道学,哈哈!爱美之心嘛,人皆有之,哈哈,我可不介意别人欣赏我的梦丫头!”张翠山竟得意地笑了。
刘伯温一听,竟瞪大了眼睛,想说话时,偏偏已说不出来了:难道,他竟不介意自己的眼神?莫非,他的心胸真如此宽阔?
“哈哈,刘先生,在我们那儿,欣赏美女也是生活的一部分,嘿嘿,好哥哥,看来我的吸引力还不小!那个朱元璋只怕也如此吧,嘿嘿,那个贼小子,看他一贼溜溜的眼睛,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梦镜得意地笑了。
刘伯温还以为梦镜在指桑骂槐,整张脸都红了,头也低下去了。
张翠山见状,笑了,却说:“这古人还真是有意思,哈哈,不过,各有各的好!但还是咱们那儿最爽快!“
刘伯温闻言,又吃了一惊,却不敢再说话了。
且说陈友谅在朱元璋这里也安排了眼线的,朱元璋的战略他早就一清二楚,所以,知道了朱元璋要来攻打自己时,他不但不怒,反而更高兴了。
“嗯,军师,听说朱元璋那小子想跟咱们决战了,你觉得我们之间的胜算如何?”陈友谅一脸兴奋地说。
玄真子思索了一阵子,才喟然道:“唉,只怕是五五开了,我们虽然兵力多,水师也比朱元璋的强大,可我们的战船不够灵活,步军又都是收降的士卒,训练终不如红由军齐整!况且,敌方有几员大将,徐达、常遇春、蓝玉、汤和都久经战阵,常遇春、蓝玉更有万夫不挡之勇,所以,咱们并无绝对的胜算!”
陈友谅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轻蔑地说:“道长何必长他人之志气,灭我们的威风?这朱元璋的军队虽然精良,但人数只有咱们的一半还不到,至于水师,我们的大船尚未伤筋动骨,而炮火目前也齐整了,因此,总体来说,我们应该优胜于朱元璋!哈哈,只是张士诚这小子一向反复无常,肯定不想扯朱元璋的后腿,看来,咱们只有独力攻打朱元璋了!哼,他喜欢看热闹,就让他瞧好了,我早晚将他一并收拾了!”说话间,双目含着精光,露出来慑人的气势,真像天下之霸主了。
“皇上,咱们虽然兵力不殊,可咱们的统兵大将真不如朱元璋,几无大将可言,只徐威可以统兵,但皇上又不放心他,所以,大战之际,我以为皇上还是要重用徐威,他勉强可以和徐达一战的,听说,他们还是同乡呢!”玄真子立刻建言了。
陈友谅闻言,不觉叹了口气,苦笑道:“正因为他和徐达是同乡,听说两人关系又很好,你说,我能将兵权交给他吗?如果他反水投靠朱元璋怎么办?那我们不就完蛋了吗?所以说,这兵权必须牢牢地控制在我的手里,最多,让他作副帅,但不能直接掌管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