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直死了,松那个兄长对我更是耿耿于怀。刘璋现在彻底没了主心骨,但幸好在这之前拦下了刘璋,不然他真的就要出兵讨伐汉中王了。”
“张先生,如今就在汉中城安心住下,不瞒先生,如今曹操已经派大军压境直冲我汉中而来。”
“林大人如何打算?”
“尽力而为吧。汉中王遣程文澜派兵协助我等,真到打起来的时候,就靠谋略二字了。”
“都汉中王手下的三谋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我想林大人应该不会如矗心曹军吧。”
“先生此言差矣,无论多少曹军犯我疆土都应心对待。更何况司马懿,曹丕之辈更是才略上上之人。江东孙权更是坐不住,谁都想分一杯羹走,此战若不心行事,复兴汉室则是难上加难。”
“松佩服。实话,若是松来坐镇汉中,绝对不会像大人一样沉得住气,松向来孤傲,眼中容不得几人,世人皆唾弃吾之容貌,不闻吾之才华,唯有汉中王赏识在下,实是大恩。”
“那先生就好生歇息着,如有什么所需的尽管吩咐便是,林越就先告辞了。”
“先生留步,松还有一事。”
张松罢从怀中拿出一沓褶皱不堪的纸来,递给了林越。
“这是孝直临终之前托付我与汉中王的物件,孝直这些年来在蜀中掌管法纪,制订了这一套蜀科,务必让我交到汉中王的手中,为以后入蜀做准备。”
林越接过来纸张,只是褶皱的厉害,并未损坏。一看就是张松严加保护,遇到猛兽也未曾损坏半分。
“恕不能送,松再谢林兄与杨将军救命之恩。”
林越笑了笑和杨宇拜别了张松,林越不知为何心中一阵难受,看着手中的蜀科一阵心酸。法正为了汉室大业倾尽了必生点心血,最后却落个英年早逝,林越自从得迹以来第二次感到了苍的不公。
“军师还请节哀顺变,在末将看来,孝直先生走了固然可惜,却值得下人敬佩,日后若是汉室复兴,定当光耀下。”
杨宇见林越一直死死攥着蜀科不放开,心中的心结解不开。
“着实可惜啊……最近城内可有动静?”
“并无大动静,一切皆如常态。不过军师,李将军那边……是不是要派人盯着?”
“怎么?你觉出不对了?”
“我看李将军到没什么,就是他那个副将贼眉鼠眼的,可没军师的令末将也不敢妄动,也不知他折腾些什么。”
“那就……趁着色不晚,我现在就去见一见,弄个清楚。”
“军师还是心为上……要是有个万一末将难辞其咎。”
“哈哈哈哈。这是汉中,又不是许昌洛阳,哪个敢伤我半分?放心吧,我自有安排。”
“诺……”
林越收好了蜀科,径直赶往李典府上,对于李典这样的将才哪个不想留,若他真的是诈降,自己也别无选择。
“二位止步,簇乃李将军府邸,若无他事,请速离。”
林越和杨宇还未等开口,边让门前带刀守卫呵退,面容刚毅,绝不废话。
“我等确实是有要事求见李将军,劳烦兄弟通融一番,多谢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