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父亲真的没什么兴趣爱好。他平时工作很忙,几乎没什么休闲时间。他原来喜欢下棋,但是棋艺太差了,也不经常下。平时倒是喜欢看点什么书画展览,但是也不痴迷。”
“你父亲喝酒吗?”
“滴酒不沾,我爸高血压,应酬的时候都是他秘书代他喝。”
“那要不买块手表送给他?”
“我父亲的手表可以开个小型展览,不必了。”谭可很沮丧,纪泽去见自己父亲的时候,没有问过自己就把礼物准备的额非常周全,而自己却像个没头苍蝇。走路间,谭可路过一家书画店,突然灵机一动。拉着纪泽走进去,选了一个瓷瓶,买了一个全新的卷轴,上面什么都没写。谭可找了店家,问能不能借自己一只大号的狼毫和金墨水。店家找来之后,谭可想了想提笔挥毫,“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谭可停笔,大字一气呵成,自成风骨。谭可又一次惊艳纪泽,都说字如其人,谭可的字遒劲有力,但是行笔之间又有一种女儿柔情的妩媚。
“怎么样,还行吧?我临的草书,应该不算太丢人了。”纪泽还没说话,旁边的店长抢先回答了,“岂止是不丢人,简直可以挂起来当我店的精品卖了。我店里好多字画。还不如这幅呢。”
“过奖过奖。”见纪泽也是满脸欣赏,谭可就美滋滋的结了账。
这下父母的礼物都准备周全了,纪泽就打算带着谭可回家了,结果谭可又走进了珠宝区。纪泽说,“够了,一人准备一个可以了,不要买太多。”“你妹妹的还没准备呀。”纪泽心中微潮,自己只顺口一提自己有个妹妹,谭可就记在了心里,还想着给她也准备礼物。
“年轻人嘛,又是学美术的,肯定眼光很高啦。给她准备个小首饰吧,这样就算她不喜欢也没关系。”谭可又埋首于眼花缭乱的饰品里,最后选了一副非常灵动小耳环,那耳环谭可自己都爱不释手,但是只有一副,谭可想都没想就让给纪泽妹妹了。临走的时候,谭可又绕回了刚开始取得那家织品店,选了一条非常低调的围巾。
就这样匆匆做了准备,纪泽牵着谭可的手,叩响了自己家别墅的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