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闻道真的想让我跟他母亲见面,怎么可能自己不露面,忍心让我一个人去面对这场面。”夏星又重新拿起书,看了起来,“很显然他早就知道他妈妈对我不满,他这次让我过去就是让他妈妈拿我撒气呢。”
古渡像是哄小孩子一样揉了揉夏星的头:“不委屈了哈。”
“逗猫呢?”夏星说的无所谓,“我是真的不在乎,我已经被利用习惯了。”
“被谁利用习惯了?”
“被你们啊。”夏星拿眼角睥睨着古渡,又像哭又像笑的说:“你们当初不就是利用我把花衬衫给杀了吗?”
古渡听完不说话,周围的温度明显降了下去。
“五爷是什么人,他的别墅肯定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安装了监控,怎么会看不到我和花衬衫就在花园?大门为什么恰恰上了锁让我进不去?花衬衫为什么被人下了药?我在花园那么久,你们难道就没有找过我?而且,你不觉得最后你们出现的太及时了吗,怎么可能出现那么巧呢?”
夏星无声的大笑着:“这里但凡有一个因素不成立,都酿不成那场谋杀。我最开始还很好奇,五爷为什么会突然把我绑了去,为什么突然对大家说他看上了我?后来我才明白了,那就是你们想借着花衬衫调戏五爷女人的理由杀了他。”
“当我出现在花衬衫面前的时候,他就已经怀疑这是一场阴谋了。当我告诉他大门被锁住了,我进不去的时候,他就知道他的死期已经到了。他被五爷杀掉的时候,最后他露出的是那种解脱的微笑。”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联合五爷谋划出这场阴谋,”夏星趴在古渡的耳边,“但你们的良心真的就能安心吗?”
“不是我们,是你杀了他。”古渡的声音冷若冰霜,“他平常注射的毒品跟那天的媚药相克,不仅会让人产生巨大的欲望,还一直有一种被撕咬的噬骨感,那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所以他才决定放血来保持他的清醒,其实他本来可以没事的,因为那个药性只有三个小时,三个小时过后就不会再让人有欲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