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红生拱手道:“谢谢大叔这么给面子。林尚非背包里的瓜是我偷偷放进去的,林少爷的确不知道。我不能就这么害他,至于他将来如何害我,那是他的事了。赵某出身于礼义世家,不能干违背良心和道义之事。在此,我要对林少爷说一声:对不起!”
赵红生冲着已经起身往回走的林尚非躬身道:“林少爷,你虽然平白无故地打我、骂我、扣押我,这一切的凌辱不是我嫁祸于你的理由,赵某向你赔礼!”
浪荡公子林尚非见状刚要发火,忽听渡口上下响起了一遍遍热烈的掌声,此时的林尚非就是再骄横无理,也不好意思在这么多各帮各派人士面前耍威风了,他只得淡淡说:“咱们今天就一笔勾销这次恩怨。”
赵红生这时转身将项祥林被杀的经过详细地诉说了一遍,项五龙听了面色阴沉了下去,他沉思了一会问道:“我能相信你吗?”
赵红生愣了一会说:“小可本是刘家佣人的义子,废柴少年,还真的没有取信于您的资格。”
他又想了想说:“不知这个信物能否让您相信小可?”他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牌递给项五龙说:“请您为我保密。”
项五龙一看这块金牌是“地君”吴剑遗留的武林盟主金牌,他大吃一惊,详细端祥一番后,连忙躬身送还道:“项某相信公子说的一切,请收的金牌。”
渡口上的人们见项五龙突然如此恭敬,不由得对这位少年的身份大为吃惊。尤其是刘不谋叔侄两个更是无比吃惊。
刘不谋惊的是自己刚刚要杀死这是神奇的少年,当他看到项五龙观了金牌后,神色大变,心中就咯噔一下,他知道自已有可能得罪了一个可怕的世家了,这时他突然想到堂兄的那句话:此子出身肯定十分显贵。
刘萱宜见月波怀揣金牌,而且还是一块令项五龙十分畏惧的金牌,她心中就为之一震,心想:这月波到底何等身份?难道那天在山上无名老人的传话是真的?
原来,那天刘萱宜拦住了赵红生的去路,就在双方动手拼杀之际,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娃娃,这孩子虽然命苦,但他出身于皇族,而且他将来可是会被封侯拜相的哟,你一定要设法掩护他下山。
书归正传,赵红生见项五龙并不像传说中那么刻薄阴毒,便躬身道:“赵某一定会帮助项大叔找到那个真凶女子!”
项五龙说:“根据项府丫环们的描述,那个女子很像刘萱宜。赵公子怎么看?”
赵月波摇头说:“那女子长相与刘家小姐有七成相像,可是那女子绝对不是刘萱宜。”
“赵公子为何如此肯定?”
“因为刘萱宜为人及外表是端庄大方,一股正气;而那个刺客生性放荡,那女子眼神飘浮不定,神色娇妖狐猸,这俩个人绝对不可能是一个人。”
“难道不可能易容伪装吗?”船上的耶舒兰冷冷地问道。
赵红生回转身体看了一眼风情万种的耶舒兰说:“听师门的人说武林中有人易容可以假乱真。但是,哪怕是几十年前的‘千手镖王’他老人家在世,以他的易容水平也不可能模仿出人的神情来的。”
赵红生的话引起了江湖人士的一遍共鸣,他接着说:“您耶监主同样也是一位易容高手。”
听到这少年人说自己是易容高手,耶舒兰内心里一紧,但仍装着若无其事地一笑地问:“小兄弟怎么说我是易容高手呢?”
“难道夫人您现在的模样是您的真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