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老农的招待,付了他五两银子作为费用,谁想却被老农拒绝了。只听人家讲:“出门在外谁没有个难处?老汉就当做好事了吧。这些银子客人还是收回吧。”
真是古朴的好人啊,这年头很少见了,易水寒感慨地想。但银子还是送给了老农,几人骑上马儿又来到泗水城下,这时城门已然大开,回到府上,不知是那位亲兵多嘴,张良知道了自己的顶头上司易水寒夜里被守将拦在了门外。不得不到城郊借宿。顿时有些自责,带着那位城关守将前来王府领罪。易水寒哈哈一笑说道:“两位奉公执法何罪之有?非但无罪,本王还要嘉奖二位。”张良拱手道:“是臣下疏忽了,其实王爷回来也应提前给良打个招呼。让良也好有个迎接王爷的准备。”
易水寒笑了笑:“子房,其实你也不要正话反说了,说起来是本王疏忽忘了夜间不可开城规定了。”目光望向那位城关守将问道:“你恪尽职守做的很好,纵然本王也不能例外。你姓甚名谁祖籍那里?”
这位守将说道:“末将司马尼,乃本郡人,昨夜冒犯王爷还请责罚。”易水寒笑道:“本王方才说了,你不但无罪还有奖。来人呀,赐司马尼丝缎十匹以示嘉奖。”司马尼大喜跪拜道:“谢过王爷赏赐。”易水寒微微一笑:“好了,你可以退下了。”
待那守将退下张良对易水寒说道:“臣下有一事要禀告王爷。”易水寒一愣心说刚回来就有事,莫非是政事?唉真是不让人清闲。“子房请说。”
张良说道:“那些朝廷派来的官吏已然被王爷软禁多时,怨言甚多,不知王爷打算如何处置?”
易水寒笑了:“子房倒会用词,呵呵,恐怕他们对本王的怨恨不止是怨言甚多吧。依你之见如何处置?”张良道:“假如秦二世与赵高长久收不到这些人的政绩奏报恐怕会生疑心,所以良以为应诱以重利令一人倒向我方甘受驱使,而后赴咸阳汇报打消胡亥与赵高的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