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布也一脸敬佩地说道:“公子此举意义非凡啊。”季布与龙且一样都有军事头脑,知道用信鸽传递信息的重要性。龙且难得兴奋地一拳击打在桌案上:“如此一来,我大军调动与信息获取岂不易如反掌,公子此策甚妙啊。”连依靠在门前默默听众人闲聊的公冶无邪也不免对易水寒刮目相看了,心中付度看来这轻浮浪子也并非一无是处。
本来这公冶茶喜静不喜动,令易水寒磨破了嘴皮子浪费了无数的口水仍未把他说动。按他的话说虽然咱们兄弟情深,但是也不好强人所难,而且自己还有大业未成。其实他的大业就是半夜继续挖坟盗墓。然而易水寒不干了,心说爷爷的,我大老远跑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请你们俩老家伙。仿佛知晓了易水寒心中所想,忽然一坨鸟粪落到了他的书生斤上。好似抗议似的说小子你错了这是个鸟拉屎的地方。
最后公冶茶被逼的急了答应让孙女公冶无邪顶替自己。一边说一边抱着拐棍说“老啦不中用了,走个路都喘的厉害。”然而易水寒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他的阴谋,“我说老哥,刚才您老还健步如飞,一蹦三尺高的,怎么一让你出山就蔫了?不是我耻笑你,你这编瞎话的本事也太没技术含量了吧。”然而公冶茶却不再废话又躲进竹楼关上了门。一声”送客啦,“差点把易水寒鼻子气歪。一旁的公冶无邪被逗乐了,摇着手里的竹枝说:“其实你给他的东西,他都不稀罕。什么高官厚禄,名声地位按他的话就是粪土。”易水寒眼睛一亮谄媚地望着公冶无邪笑道:“那姑娘可否给在下出个主意,让这犟驴乖乖出山?”公冶无邪含笑不语只是一片片地揪着竹枝上的竹叶,半晌才道:“要我帮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是有条件的。”
易水寒一听心中大喜心说,就怕你不提条件。“姑娘请讲,本公子定当尽力而为。”公冶无邪歪着脑袋想了一会,看来毫无头绪,最后笑了笑:“暂时我还没想起来,这样吧。等我想起来再告诉你。”易水寒一愣,却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拱手“如此烦劳姑娘了。”
只见公冶无邪狡黠一笑拍着竹楼的小门喊道:“啊爷,你这小弟答应只要你出山,每日酒管够啦。”楼门忽然打开了,公冶老头一脸惊喜地问:“当真?”哈喇子流了一地。
这下轮到易水寒傻眼了,不相信地扪心自问?我靠,这么简单?见公冶茶望过来,易水寒拼命地点头。“好兄弟讲义气”公冶茶又扑过来与易水寒来个哥德式拥抱。心说发达了,每天酒管够,那该省了我多少钱哪。哈哈。这边易水寒也得意地笑,发达啦,这老家伙这么好养活,用酒就收买了,可比别的人才省钱多了。捏着下巴再三琢磨,嗯,以后这酒里是不是多掺点水哪?那样更节省。头一垂看到公冶茶在数手指头,易水寒奇怪地问:“老哥你这是在干吗?难道又要数绵羊睡觉了?”公冶茶一笑:“错,我是在数我一年能喝多少酒,省多少钱。”易水寒一副了解的表情:“那您继续!”
粗略地收拾了一下包裹行李,公冶茶依依不舍地拉着公冶无邪的手说:“丫头,爷爷就要走了,你在家里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特别是我那些古董千万要看好!”硬是挤出几滴眼泪。却没成想公冶无邪一脸鄙夷地说道:“爷爷你放心吧,你那些破烂我已经给你清理掉了,再也不会有人惦记了。而且也不用担心我,因我我哪也要和你们一块上路。”“我檫,”公冶老头眼睛瞪得溜圆“难道你刚才往河里扔掉的垃圾就是我那些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