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没乱说吧？”王森打破了办公室里的安静。

“巧合，一定是巧合！”张莉娟疯狂尖叫了起来，“是了，一定是这样的，是医院的医生就醒了她们！”

沈院长摇了摇头，这个张莉娟真是强词夺理，如果是医生救醒的，如云又怎么会说出后面那番话呢？

王森也不争辩，淡淡看了张莉娟一眼，“如云和雅静如何醒的我们暂且不说，但是说起来，你才是害得她们两差点变成植物人的真正凶手！”

“胡说？怎么可能！”张莉娟大声呵斥，“你这人真是恶毒，不仅刚才对我进行人身攻击，现在连学生晕倒的事，都想赖到我头上了？”

“现场的人都不傻，那两个是刘娜娜组里的学生，我都不太认识，这样都能赖到我身上？你这人真是太无耻了，老王，报警了没有，怎么警察还不来！？”张莉娟倒打一耙。

王森瞥了她一眼，“请问你是不是经常手脚冰冷，有时候无法控制自己的手脚？”

张莉娟一惊，看着王森，没有说话。

“请问你是不是睡觉的时候会做噩梦，梦到三个小孩子，浑身是血地前来找你？”

张莉娟颤抖了起来，王森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她无数次半夜被这三个小孩从睡梦里惊醒，这事只有她自己知道，甚至不敢告诉给她老公赵总。

“你…你你，你说这些干什么？”张莉娟强撑道，“这些都是因为我身体不好罢了，都是我的私事！”

一旁的赵总疑惑地看了一眼张莉娟，虽然张莉娟说的听起来硬气，不过居然没有否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从来没和自己说过这些事！

王森看着张莉娟惊恐的样子，继续说道，“那你是不是偶尔会听到小孩子的笑声和哭声，有时候还会在镜子里见到一闪而过的影子？”

“你你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张莉娟颤抖着像筛子一样，几乎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王森转头看向惊疑不定的赵总，瞄了一眼他的头顶，“赵总，你还不知道吧？贵夫人至少打过三个胎，还有一个是在最近打的，胎儿刚刚成型，怨气很大啊！”

“你胡说！你胡说！你有什么证据？你没有，在这之前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分明就是在胡说八道！”张莉娟歇斯底里地吼道。

“想要证据？”王森双手背在身后，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好，我马上给你证据！”

说完，王森从桌子上拿起一张作业纸，又拿了一只铅笔，在纸上随意画了一个八卦，又胡乱添加了一些自己也看不懂的涂鸦……

“附灵！”王森夹着这张纸默念道。

“去！”王森把画着“复杂”符号的纸甩了出去，轻飘飘的纸居然像石头一样，朝着张莉娟的身边激射而去。

“熊孩子，还不现形！”王森厉喝一声。

只见三个婴童出现在了张莉娟身边，全都脸色惨白，黑着眼圈，瞳孔通红不时流下血泪，龇牙咧嘴地看着王森。

赵总看着这几个婴童，满脸绿色，不知道是吓得，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