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羡鱼不见了。
秦俏从余府回来以后,就一直想这一件事情,问问谢奉怀,说是没有见过,那顾宴温那里也不可能去啊
军营?
谢奉怀直接摇了摇头,每天都有人来给他汇报将士的训练情况,若是宋羡鱼去了,他理应是第一个知道的。
秦俏接过了婢女手上的汤汁,舀了一口喝,酸得牙齿发颤。
这
“姑娘,这是酸梅汁。”佩雯在一旁说到。
“我就说酸死我了。”秦俏咽了咽口水,真是太酸了。
怕是没放糖吧?
“朝舞爱吃酸的,你就将就着喝吧。”谢奉怀说到。
秦俏啧啧了两声,看着他,“朝舞怎么不喊公主了?谢表哥,你怎么没有在军营那时的硬气了呀?”
谢奉怀吭了一声,没有说话。
秦俏朝他挤眉弄眼,“你说说嘛,你是怎么做到的?朝舞她怎么会眼瞎看上你呢?”
谢奉怀的脸上渐渐有了笑,只是不语。
“那丫头定是鬼迷心窍了,还是你霸王硬上弓?”
秦俏继续揣测着。
“秦,春,兰。”秦俏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
是是顾朝舞。
秦俏扭过头去看她,“啊哈哈哈,朝舞啊,你怎么来了也不说句话?”
这下可尴尬了,刚刚她说的话应该都听见了吧?
谢奉怀站了起来,将顾朝舞搂着过来坐下,“小心身子。”
说的话多么柔情惬意啊。
“表嫂,我就胡乱说说的。”
秦俏讨好地说到。
顾朝舞瞪着她,又对着谢奉怀说话,“谢将军,以后家里还是不要来客人了吧,你也说了,宝宝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听你的。”谢奉怀说到。
秦俏愤愤地站了起来,“我还不来了呢。”
又是哼了一声。
“佩雯,走吧我们,人家不欢迎呢。”就拉着佩雯走了。
“秦姑娘。”婢女端着水就看见秦俏气鼓鼓地走了。
又端着水进了亭子。
“将军,这”
“你端下去吧,自己喝了也可。”谢奉怀说到。
这水放了糖,是专门给秦俏端来的,刚刚不还抱怨酸梅汁太酸了吗。
只是水来了,人却走了。
顾朝舞看向谢奉怀。
“我最近是不是脾气不好了啊?”
谢奉怀握住了她的手,“哪有,你这样就挺好。”
这样的顾朝舞,很是可爱啊。
秦俏倒没有真的生气,回了府里。
饭后,就让钟儿把亭子里放了灯盏,又拿出了针线来绣。
眼下她还是先把衣裳做好吧。
总要认认真真地做一件事才是。
夜渐渐深了。
“姑娘,你已经坐了一晚上了,放下歇歇吧。”
钟儿已经续了一壶茶了,看见外面的月亮越升越高,不由得心疼自家姑娘。
“我再弄一会儿,”秦俏头也不抬地说到,“你困了就下去休息吧,不用顾我的。”
钟儿只是靠后站着,还是陪着秦俏。
突然身后有佩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