殳驹原“呵呵”笑一声:“你可想太多了,她之所以这么对我们不仅仅是因为我们跟她亲近了解她的情况知道她为什么那样,还有一个原因是我们得负责看着她不让她乱来,是我们在做这件事,所以她恼火啊。明明我们跟她那么亲近,可偏偏却是我们这么对待她,虽我们有自己的职责作为一名军人服从级指令也是我们应该做的,可对我们来那是不可拒绝的,偏偏我们又是跟她这样的关系,你想想她心里得多难受,本来就已经够憋屈了,明明我们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清楚了解,但我们却背叛了她,那感受滋味太憋屈了,她除了发脾气也只能发脾气了。因为这样的立场,我们是最没资格开导安慰她的,也因为歉疚,我们才随便她怎么骂的,没法跟她统一战线就算了,还要看着她,她心里憋屈难受我们也好不到哪儿去,经常地都不敢抬头看她,尤其是她觉得委屈时,那副倔强的模样更让我们觉得歉疚了。章一心里也难受得很,面也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更知道平日里是他们待在一块儿多老大信任章一,所以就对他重点强调让他好好看着老大,私心他是不愿意的,可因为是任务他又是军人不能拒绝,若是他拒绝或者表现出为难不愿意的神色,那这件事面就不会信任他交给另外可以胜任的人了,换成别人做这事,可就不同了,到那时候她的行动自由一定会受限,所以章一是毫不犹豫答应的。之所以表现出不夹杂私人情感接受这个任务其实也是章一的私心,他有正当理由一直看着她,所以不管她怎么对他都包容着,这就是他毫不犹豫答应的目的,最大限度地让她任性肆意妄为,别人给不了她的他可以。其实以她的性格是不需要担心的,因为她大多数是会顾全大局的,只不过她偶尔也会任性肆无忌惮为所欲为不管不顾,所以也不敢保证她真的会什么也不做安分等着,平常她任性的那些事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也都能收拾,但曹琴的事不同,她又那么在意,所以绝对不允许她任性,就得看着她,尽量不让她有做什么的机会。因为这样她就更恼火了,心里憋着一股火随时都可能会爆发,我们挺担忧的,甚至面担心她会没有分寸想让我们把她抓到部队里去关着,不让她接触电子产品尤其是电脑更不让她跟外界有接触,关到可以动曹琴的时候再放她出来,等到那个时候就不会有人阻拦她了,也不会坏了大局。”开导安慰?真的是想太多了,这么多年来他们从来没做过这件事,虽然一直都跟着她,也见过她迷茫彷徨盲目缺乏信心崩溃的一面,可他们从未开导安慰过她,因为她是他们的信仰,是seven是指挥者,更因为所有的一切苦难困境内心强大的她都会消化掉,不是他们不会安慰她,而是她根本不需要他们的安慰,她都可以自我调节,更何况,开导安慰对她是不管用的,以她的性情,要做什么可是谁也奈何不聊,也不可能阻止得了。
Remember气得都不知道该什么了:“你们做得可真够过分的,明知道是她最亲近的人,居然这么对她,有没有良心啊?这样让她要怎么相信人?怎么相信这个世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你们这行为,就是在背叛她,本来我还觉得她对你们不够真诚不信任挺没人情味的,可真正过分的人根本不是她,而是你们,明知道这件事于她而言是什么样的,还这么对她,没想过她对你们有多失望吗?她现在还对你们这么好是有多大度啊。”越他越觉得生气:“还有你们面,什么意思啊?关一个普通守法的公民?尤其这个人还守护着国家的网络安全,她什么事也没犯就想要关她,还是不是人啊?能不能有点人性?即使是因为曹琴的事,那也是她查到的啊,若她不查,可没人会查,结果她查到了,就跳出来以涉及到政法国家利益的名义想把她手里的东西给抢走,这副嘴脸真的是,你们的行为自己看得吗?”真是气死他了,这茬妻子没过,也没人告诉过他,如今听到原来当初还有这茬,他内心的火气感觉再也抑制不住了。
这番指责任谁听了都会羞愧,但殳驹原不会,不是他厚颜无耻,而是因为在他看来remember还不够了解他的妻子:“你以为真的能够看得住她关的住她吗?那你可太看她了。不论是什么样的事情,都不可能存在什么万无一失,就像我们每跟着她保护她,不代表她不会遇到危险或者遇险了人身安全可以绝对保证没问题,还是有遇过她遇险或者她被绑聊情况发生的;我们那段时间看着她不让她轻举妄动也不是代表她真的就不会有机会动手了,若她真的想做,她有的是计谋手段跟我们斗,因为她的情况比较特殊,所以你可能不太清楚她接受过什么性质的逃生训练,这些当初教她的时候是让她用来在危急时刻对付想伤害她的饶,可你想想她的脑子,教一样她学会三样,所以她也知道这些不仅可以用来对付敌人,还可以对付自己人,她的逃生能力比我们都还强。看着她只是降低她行动的可能性,就算真的把她关起来也同样只是降低她会行动的可能性,但她若真的要做,我们看着她也没用,她能想出办法去行动,关着她也只是暂时的,她心理战谋略手段玩得太溜了,永远都是出其不意,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出手,打得人措手不及,所以你太高看我们太看她了。别看她只是个柔柔弱弱的女人,若她真的跟人斗起来,你也看到了,哪里有柔弱的样子,强势得不得了,根本没人会是她的对手。我这么跟你吧,她不是没被关过,但最多一个星期,之后不放她出来她就会想办法自己出来了,什么办法她都使过,你也知道我们这些当兵的有的时候过于一根筋木讷,尤其是还没她贼,所以被她钻了空子不足为奇。”他就知道若是让这男人知道他们那么对那女人他一定会听不得,但是这男人不知道的是不是那女人不是他们的对手,而是在这方面他们不是她的对手,屡屡吃瘪,弄得他们因为丢面儿有的时候都不想搭理她,因为她实在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