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蹦出了一个师弟或者是师兄。
人生还真是处处有惊喜呀。
化羽殿,恋忧间中。
白悠悠黑着脸坐在地上,屋里的珍宝玉石翡翠全部碎成了渣渣,就连床单都没放过,被撕成了一条条的摆在了地上。
刚刚她醒来,发现是在恋忧间中,声音都快吼破了温言都不出来,心中的气便不打一出来,于是一怒之下,把屋里的东西全砸了。
可现在冷静下来悔的肝都疼了。
这些东西在凡间都是无价之宝呀,拿一件东西就可以挥霍一辈子了,而现在,她全给砸了。
亏了呀。
又瞄了眼房间里的结界,更是泄气,无名和亮玉白剑都不在手里,灵力又被封,根本出不去嘛。
白悠悠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温言以为我杀了人,又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怎么还把我关在恋忧间?不是应该关在地牢水极中,然后不日处死吗?”
“还能是因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的身份呀。”一只全身赤红的狐狸从空中突然出现,优雅的走到白悠悠面前,端庄坐下。
白悠悠皱眉,这么欠揍的声音怎么感觉这么耳熟?
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只狐狸,毛发通红,光泽顺滑,皮毛绝对是上上品。
而且还是九条尾巴,脑海中忽然闪过记载,九尾灵狐!上古神兽值不少钱吧
戚宴的脊柱突然一阵寒颤,摇着身后的九条尾巴,有了几分警惕。
果不其然,下一刻白悠悠就扑过来了,直接锁喉把戚宴按倒在地,肚皮朝上,这个姿势让戚宴十分没有安全感,瞬间化身成人。
轻佻的用手指轻轻抬起白悠悠的下巴,邪魅一笑“悠悠这是等不及跟我入洞房吗?”
衣襟微微打开,露出了小半个胸膛,白悠悠的视线慢慢往下,不由的咽了咽口水,色诱可餐呀。
戚宴又是一笑,冲白悠悠跑了个媚眼,手慢慢爬上白悠悠的肩膀,轻轻的用力,白悠悠缓缓放松身体,趴在戚宴身上,戚宴嘴角一勾,尽是魅惑。
抱起白悠悠,轻笑道“悠悠,我好看吗?”
“好,好看,师父最好看了。”白悠悠看着戚宴的眼神中尽是痴迷,此刻的师父好温柔,好柔情
戚宴的脸色一僵,他也没想到在他的魅术中白悠悠还能将他就没看成别人,这也意味着,她的心里全都装的是那个人,不会再有他的位置
觉得这样无趣,本想解开对白悠悠的魅术,可是却感受到化羽殿外以冲刺的速度进来的人时,戚宴脸上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道“那悠悠想让我亲亲你吗?”
白悠悠晃了晃头,觉得此刻眼中的温言和平时相差的太大了,却也不像说假话,便点点头,道“想。”
戚宴邪魅一笑,把白悠悠搂紧,缓缓垂下头,白悠悠也很配合的轻抬头。
“碰”!
恋忧间的房门被用力推开,白悠悠被一团湛蓝色灵力从戚宴的怀里拉出来。
温言将白悠悠搂在怀里,脸色阴沉。
白悠悠身上的魅术被解开,顿时眨眨眼,有些分不清真假,摇摇头,来看清地上的人,又看温言脸色不对,顿时心中嘲笑两人如今都算是恩断义绝了,还来装慈父恩师?
戚宴邪魅一笑,道“哟,尊上还真是好速度呀,我这也刚来,还没有好好和悠悠亲热亲热呢,你这样就把门打开了,悠悠会害羞的。”
温言目光又是一冷,道“你该来的不是本尊化羽殿,而是应该去羽仙殿,悠悠是本尊的徒儿,岂容你随意魅惑,动手动脚?”
“哈哈哈,真有意思,白悠悠的师父是君泽,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你温言又算什么?”戚宴瞬间跑到了白悠悠的床上,邪魅的躺着。
白悠悠皱眉,腰间的手把她圈的太紧,现在她又没有灵力,还动不了,说不了话,简直就是受折磨。
什么意思?我都说过了,你的晚悠已经死了!我是白悠悠,君泽的徒弟,在湮山上我们已经扯平了,应该从此分道扬镳,再见面就应该是兵刃相向才对。
可是温言把她带回化羽殿关着做什么?囚禁?还是别有所图?
温言归宁出手,冷冷看着,道“花月白,你再不出来,就别怪本尊动手了。”
花月白从门外,慢悠悠走进来,道“不是我说你,你的脾气是越来越暴躁了,再这样下去,你还不得把我吃了呀。”
然后笑笑对着戚宴一拜“青莲祖师之徒,花月白。”
戚宴微微拱手“圣灵尊者之徒,戚宴,按你我进门时间来说,你应该唤我师兄,不过我刚刚在你这羽仙山转了一圈,才发现是真的无趣,一点都不好玩儿,也难怪我师父她老人家一直不来找你师父。”
花月白看了眼睛中已经冒火花的温言,顿时就说道“还请戚宴师兄移步羽仙殿,我有些事情想和师兄商讨一下。”
戚宴坐起身,把衣服整理好,收起刚刚那副懒散,道“巧了,我也有事想找你。”
笑眯眯的跟着花月白走出房门,还回头冲白悠悠说道“悠悠晚上给我留窗户,等我来找你。”
这句话像极了凡间偷情的奸夫的话。
温言一怒,瞬间又把门关上,结界补好,才松开了白悠悠,解开白悠悠身上的封印。
那一瞬间,白悠悠就扶着腰脸都皱成了苦瓜脸,温言的手一颤,有几分心虚,想在屋里找个地方坐下,却发现除了床可以坐一下,其他地方都寸步难行。
可是那张床越看越不顺眼,越看越像拆了它。
温言用实力证明,这床就是个豆腐渣
哗啦一下,床被灵压压的“粉身碎骨”,床头和床尾还好,断成了一节一节的,中间那一块,尤其是戚宴躺过的地方,直接变成了粉末。
白悠悠冷笑这是在给她示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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