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花挽青掀开车帘,瞧见了一旁的许赋,“许赋,你不是回去了吗?”
“刚醒的?”许赋上前。
花挽青依旧显得有些无力,“有一会儿了。”
“哦,我本来是打算回去的,不巧的是我出门时遇见你晕倒了,青与赤还抱着你,然后就留了下来。”许赋看着花挽青,又瞄了一眼青与赤。
“那你便一道随我回将军府,毕竟你在圣城人生地不熟。”
“好。”许赋故意将这一声压得很低。
花挽青放下帘子,将头伸回轿中,偷瞄了一眼青与赤,而后快速将目光收回。
青与赤注意到了花挽青的眼神,“挽青方才是在瞧我!”
花挽青有些含羞,脸上微微泛红,却又看向青与赤,“啊~!嗯!”二人四目相对,眼中都是对彼此漫漫爱意。
青与赤没有再说话,而是直接温柔的将花挽青搂入怀中,花挽青亦任由青与赤搂着自己,靠着青与赤的心口,听着青与赤的心跳声。
青与赤的心跳波澜不惊,花挽青却心跳却涟漪不断,青与赤脸上渐渐露出笑容,怀中的花挽青却不知青与赤如时是何表情,乖乖靠在青与赤怀中,只是花挽青一想起小小,眼泪便不受控制的往外流。
沈子箫因花挽青之事,风波不断,亦是耽搁了许多正事。
这些日子,朝堂之上最为关心的是南边的瘟疫之患,既已解决,也还算是风平浪静,可圣主对于沈子箫禁足结束后的行为本就不是很满意,加之大臣的参上来的折子,便直接在朝堂之上责备沈子箫,“六主公近来是不是过太安逸了,你瞧瞧你现在的德性。”
沈子箫对于圣主在朝堂之上忽然的训斥自己,有些意外,沈子箫反思自己近来的举止,没有什么能过惹的圣主如此大动肝火,“儿臣不知所犯何错,竟惹得圣主如此生气。”
百官之中,有看热闹的,有幸灾乐祸的,更有早就料到的,自然也少不了惊讶的。
“你自己去看看,看看人家参你的折子,无一事处。”
“圣主息怒,六弟以后定会改过自新!”说话者为沈子江,是圣主的大儿子,大主公,能文善武,多计谋,是一众大臣看好的继承人选。
圣主见沈子江为沈子箫求情,便起身离去,大臣们一阵唏嘘。沈子箫亦转身离开。
三主公沈子阔,四主公沈子笺便走向沈子江,“大哥,你替他说话干嘛,人家根本就不在乎。”,“是啊,大哥你是好心,在乎兄弟之间的感情,可他呢?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
沈子江不知这二人还会说出些什么,便想让二人就此打住,“好了,别说了,毕竟他也不容易。”
沈子阔道:“就现在这局面,谁能容易。”
沈子笺附议,“大哥,以后少管他的事儿,咱们的好好筹备圣主立储之事。”
沈子阔与沈子笺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止不住,沈子江摇摇头快步向外走去。
沈子阔与沈子笺见状立马跟上,“大哥,你慢点儿,等等我们啊!”
沈子箫回到玉煋殿,心情也没好到那儿去,看见东西就随手摔,众人见此十分惊慌跪地,“六主公息怒。”
沈子箫将一众人等通通赶出屋外,“出去,你们都给我出去。”而后将门狠狠关上。
欧若能安分个好几日便不错了,这思来想去就想到花邶游去了,便又去缠沈香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