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夏整个人处于蒙圈状态。
她是谁,她在哪里,她在干嘛?
当然,不至于真的蒙圈成这样。
她是临夏,她在重华宫,她在被亲。
那么问题来,为何亲她。
用这种几乎要将她唇齿碾碎,生吞活剥了的力道。
总不至于,他口口声声说着她残废,却是言行不一,真连个残废都不放过吧。
她伸手去推,倒是没费多大的劲,眼前的人就撤开了,语气严肃的喝了一声:“你手还要不要了。”
临夏嚅嗫:“你别亲我,我也不会动手推你啊。”
声音低,架不住屋里一片安静,一字不落的都飘进了对方耳朵里。
那黑眸中,隐忍着某种情绪,此刻终于彻底爆发出来了。
“谁让你冲进森林去的,你那点三脚猫的武功,知不知道里面有多危险,遇到了猛虎,让你跑为何不跑,为何要逞英雄。”
他知道她有逃跑的机会不跑,便说明那小哨卫可能还活着。
“当时……”她想解释下。
去被他吼断了:“你知不知道朕有多担心,你知不知道你的马负伤回来的时候,朕快疯了?”
这,是在干嘛?
深情表白吗?
临夏心里头洒进来一罐子糖果,糖纸斑斓,糖粒甜蜜。
“我这不是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