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父道：“我知道是我亲妈才给你们5000的赡养费。”他闭了闭眼睛，道：“就这样，没得商量。”

金老太太破口大骂，让走廊上等候的其他人都好奇的看过来，金父却根本不理会，只是拉着一直哭个不停的金婳离开了。

金老爷子犹犹豫豫的看向金老太太：“咱儿子你知道，做了决定就不反悔，他这是铁了心要分家啊！”

金老太太心里也愁啊，她四十岁上头就一直是儿子养着的，花钱越发的大手大脚，每个月只给5000，她一天就能花完了，

她咬了咬牙，冷笑一声：“我可是他亲妈！他要是敢这么对我，我就告他！这个没良心的……你说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孙女疯了想要杀我，儿子也不养我……”

门外有人忍不住道：“一个月5000还少了？你们儿子挺孝顺了，再说了，你孙女脑子出问题了，你作为奶奶也不该是那个态度啊！还好意思怪别人！”

金老太太立刻吼道：“你懂个屁！闭嘴！”

那人张了张嘴，讨了个没趣，走了。

两个老人往门外走，电梯在维修，他们就走了楼梯，谁知道被一个小孩子一撞，两个老的就都跌下了楼梯，腿当即就骨折了，趴在一起哎呀哦呀的叫，金老太太疼的脸都扭曲了：“什么熊孩子！家长也不管管！”

孩子的母亲是个珠光宝气的贵妇，只是轻蔑的看了一眼两个老人，道：“嚷什么嚷，小孩子不懂事撞你们一下还嚷上了？碰瓷是吧？！”

“我碰瓷？！”金老太太气的鼻子都歪了：“分明就是你家孩子没教养！”

贵妇道：“我家孩子没教养？没教养的是你吧？不就是想讹我吗？”

她扔下一张名片：“自己去看医生，花多少钱打电话给我，就算是死了，我也出丧葬费，行了吧？”

说完就踩着高跟鞋噔噔噔的上楼了。

“这什么人啊！痛死我了！”金老太太不停的咒骂，忽然想起很久远的事情，几乎和今天一模一样的场景。

只是那时候，撞人的是金婳，金婳把一个下楼梯的残疾人撞得直接滚下了三楼，但是她当时非但没有训斥金婳，还直接扔下钱离开了。

金老太太看了看天空，都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她总觉得，神明都在天上看着，当年所欠下的因果报应，终于都要来了。

……

姜咻抱着手里的大部头努力的啃，傅沉寒从她旁边路过，看见五味子傻不拉几的趴在姜咻的拖鞋上，那双棕色的小蜗牛拖鞋上沾了好多根白色的狗毛，他啧了一声：“这种蠢狗养着做什么，不如吃顿狗肉火锅，你看这毛掉的。”

五味子立刻抬起头，凶巴巴的看着他。

姜咻赶紧摸了摸五味子的头，避免了一场人狗大战，道：“要到夏天了，它要换毛，最近毛毛就掉的很多，佟姨和柳姨收集了很多，要拿去染个色，给它做一件冬天可以穿的小衣服。”

傅沉寒：“等它毛换好了可以给你作件狗皮大衣。”

“……”姜咻说：“叔叔，你这样会被小动物爱护协会抓起来进行教育的。”

傅沉寒：“是么，我还想吃狗肉火锅。”